当发现自己竟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后,毛利兰自己都被自己蠢哭了。

他们已经走出夜猫会所大门,坐进保时捷356a,车子平稳的开在漆黑的街道上。

琴酒听到毛利兰问这句话,淡淡扫了她一眼,唇边的烟明明灭灭,他咧唇微笑:“恋人?”

车子无声停在路边,琴酒侧过脸看向毛利兰,墨绿色的眼瞳诡谲:“天真的爱丽丝,你真是可爱到让我想一口吞了你。”

空气突然变得稀薄,毛利兰感到呼吸困难。

琴酒将烟按熄,大掌扣住她的后脑拉近,重重吻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杜松子的冷香席卷她的唇舌,不同于曾经那个轻点辙止的“契约”,这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深吻。

无法呼吸,琴酒的吻与他冷漠的形象相悖,无比侵略肆意,不容拒绝,也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感觉好不真实,这个夜晚实在太疯狂了。

毛利兰呆呆看着琴酒的眼睛,墨绿色的眼瞳暗沉,像是漆黑深海,吞没她所有的光和感知。

胸口闷痛,毛利兰眼前发黑,像是快要溺毙在深海里。

也许几秒也许很久,琴酒松开兰,她控制不住身体下滑,小脸潮红,呼吸急促,心脏跳的快要蹦出喉咙。

琴酒轻笑了一声,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大掌轻轻拍拍她白嫩的脸颊:“先收点利息。”

原本就已经快要自燃的毛利兰,现在更加无法直视琴酒,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坐垫底下。

夜猫会所里荒诞的一幕幕不停在她脑海里回放,她听懂了琴酒未尽言的深意。兰控制不住想起无数她和琴酒相处的画面,最后画面定格在琴酒身着黑色浴衣躺在樱花树下慵懒的模样。

心脏像是被什么巨大的力量重重击中,心跳快一阵慢一阵,兰感到很难受,这种陌生的心悸让她不安,灼热的温度从脸颊流遍全身,身边男人的存在感强烈到让她无处躲藏。

种种诡异的现象指向一个毛利兰绝不愿意承认的结论,在这一刻她完全想不起来新一的模样。

全部都是琴酒,冷峻的脸庞,深邃的墨绿色眼瞳,似笑非笑的薄唇,还有,他的声音,他的气息,无处不在,将她整个人围困在“琴酒“的世界里。

她,好像,喜欢上了,一个绝对不应该去喜欢的男人。

一个纯黑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