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被流弹误伤毛利兰并没有太多怜悯,可是这个女服务员分明就是被卷入帮派之争的无辜倒霉鬼,她没办法对此视而不见。于是毛利兰一边谨慎躲开枪林弹雨,一边清理可能会威胁到女服务员的□□份子,自己也有意识向那里靠近,方便保护她。
任何阻挡琴酒前行的障碍全部被琴酒一枪毙命,他当然知道毛利兰在用麻醉针攻击,但他并不太在意。带毛利兰到这里,是他的恶趣味,内心纯良的小白兔闯入恶兽遍布的森林,琴酒十分想知道她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
曾经毛利兰会因为无力阻止别人的死亡而无比难过,甚至会内疚,谴责自己。对于她的这份善良琴酒不予置评,但是他轻视那种强行苛责自己背负罪孽的行为。每个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毛利兰可以选择救人,但是大可不必把别人的命背在自己身上,更甚者因为不值得的人而让自己深陷危险。
今天这种地盘之争根本不用他出面,只不过他好奇到底有多少势力想浑水摸鱼。组织大楼被炸实力的确折损不少,可是黑衣组织本身并未伤到根本,如果日本某些社团以为他们可以趁机打压欺负呵呵琴酒神情愉悦,那真是让人期待。
障碍尽数扫除,不过分秒,高雄健一发现自己已经被逼入死角,他的手下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另一边也被毛利兰和黑井浩二收拾的差不多了。琴酒像猫戏老鼠一般,也不急着杀他,一步一步逼近,饶有兴趣看他垂死挣扎的样子。
眉心被□□92f灼热的枪口(使用过的枪是热的)抵住,高雄健一四肢冰凉,他的瞳孔空白,倒映着琴酒渐渐收紧的手指。
不,他不想死!他,还没有输。
毛利兰已经靠近那个女服务员,她的腿似乎受了伤站不起来,黑井浩二紧握□□戒备地看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人,警惕当中是否有人假装昏迷或死亡。
“你还好吗?”毛利兰轻声问。
那个女服务员脸色惨白,心有余悸胡乱摇摇头。
毛利兰半蹲下低头检查那名女服务员是否脱臼,但突然有一股灵动巧劲偷走了她藏在衣袖的□□,随后冰冷的枪管抵在她的太阳穴上。
妖娆妩媚的声音响起:“g,你这次的眼光真不怎么样,竟然带这样一个菜鸟一起行动。”
女服务员的手法异常灵巧,也没见她怎么动作,兰身上的武器被尽数搜了出来。那个女人很嫌弃的看了一眼搜出来的武器,除了她手里那把枪之外居然只有几副麻醉针和一柄匕首,连个□□之类的东西都没有,太寒碜了!
高雄健一偷偷松了一口气,这位大姐总算玩够了,他真怕她会眼睁睁看他被琴酒一枪毙了。
琴酒的枪口分毫未动,一点也不意外,淡漠开口:“那又怎样?”
女子娇笑:“啧啧,g,你真是一如既往的冷酷无情啊。这么可爱的小美人儿,你当真不管了?”
琴酒的枪稳稳抵着高雄健一,抬眼看向那名女子,唇角微微勾起:“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