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多尼斯不怀好意地笑道:“你要怎么证明?先说好,可别让我去问其他人,其他人都是你的下属,他们可不会在我面前说你的坏话。”
哈迪斯也跟着笑了:“不用那么麻烦,我当然是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说完,他一把将阿多尼斯抱了起来,放在了他们房间里的那张大床上。用神力将房门关的严严实实的,还没等阿多尼斯反应过来,他自己就脱下了披风,翻身上了床。
阿多尼斯身上的那件披风也被他小心翼翼地脱了下来,可里面那件袍子就没有遭到什么温柔的对待。
在众神面前宣告阿多尼斯的身份地位时,他的占有欲就上升到了顶峰,现在,阿多尼斯终于是他一个人的了。
所有的障
碍通通被扫清,两人很快就坦诚相待。
所有的证明皆在哈迪斯那毫不留情,又略带失控的动作里。
红色的床单上染上了丝丝白色的痕迹,那可能就是哈迪斯对阿多尼斯所说的证明的物证吧。
房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哈迪斯那么清冷的一个神明,此时却会在阿多尼斯耳边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以此来加深阿多尼斯对他的信任。
阿多尼斯在大汗淋漓的摇晃中大脑一片空白,哈迪斯的动作大开大合,让他失去理智,可他也在这种力度中体会到什么叫:不要怀疑自己的男人。
这恐怕就是最有力度的自证清白了吧!
在昏昏沉沉之际,阿多尼斯艰难地说道:“……哈……哈迪斯,我错了……”
哈迪斯沙哑的声音在阿多尼斯耳边落下:“错那了。”
阿多尼斯轻喘着气:“我不应该乱说,怀疑你。”
“嗯,我原谅你了。”说完,哈迪斯与阿多尼斯耳鬓厮磨,“看来是我的证明很有效果嘛。”
阿多尼斯在昏暗中抬眸看向哈迪斯的眼睛,却被他眼睛里的灼热给烫到,他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眼睛,任由哈迪斯动作。
经过此事,他已经深刻认识到了,有些玩笑是真的不能开,因为后果他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