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回到学校的时候,刑嘉乐还沉浸在对事态的茫然之中。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那家伙哪来的自信?怎么敢有这种打算?又是何等不可理喻的做法?

他正恍惚的走进教室,一进去就被一只胳膊揽住了脖子。

宫朝夕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你傻啦?进a班教室干嘛?忘了你现在是c班的人了?”

钟沉走过来:“你懂个屁,嘉乐当然是来汇报周末的事。”

“他跟你这种辜负重任的叛徒可不同,嘉乐可是既仗义又靠谱。”

接着问刑嘉乐道:“周末还有什么事吗?”

“昨天打你电话也没接,你家里说你在房间关了一天,怎么了?”

刑嘉乐随口编了个理由:“有点感冒了,不舒服。”

宫朝夕了然道:“我就说,这家伙肯定是拍湿身照装逼着凉了。”

说着拍了拍刑嘉乐的胸膛:“是谁成天对我们指指点点来着?轮到自己照样蠢事没少干——咦?”

宫朝夕说着,瞥到刑嘉乐的脖子下面道若隐若现的痕迹。

他直接将领子拉开一些,赫然发现不是自己看错了,是真的对方锁骨处有条红痕。

刑嘉乐一惊,赶紧打开宫朝夕的手,将衬衣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将领带整了回去。

宫朝夕指着那地方问道:“这玩意儿怎么回事?”

刑嘉乐心里慌得一批,但自觉智商碾压这三个恋爱脑的他脸上还是维持着镇定自若。

“能怎么回事?他们荡秋千的绳子不结实,怕出意外,只能我代替先调试一下,结果果然不怎么安全。”

钟沉:“所以你被勒了?”

刑嘉乐看向他,眼神深处仿佛藏有无尽的委屈:“可不是?勒得我好惨。”

说着他竟然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钟沉松了口气:“那就好,幸好你检查了,要被勒的是她——”

刑嘉乐当即震怒了:“凭什么我勒得她就勒不得?”

钟沉闻言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地道,好在肖允和宫朝夕连连出来打圆场。

肖允:“阿沉也不是那个意思,我们一直以为以你和她的关系,你会什么都冷眼旁观。”

“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有风度,还担忧女孩子们的安全隐患。”

宫朝夕:“对啊,不愧是我兄弟,大度。”

说着欠兮兮开玩笑转移话题:“不过这勒的可真不是地方,让人看见了还以为你被侮辱了。”

刑嘉乐有点期待的看着他:“那我要是真被那家伙侮辱了呢?”

宫朝夕连忙摆手,哈哈大笑:“不可能,我了解她,她那人还是挺傲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