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我有什么主意?我不就是好奇吗?作为她的潜在客户,我觉得先了解再谨慎下单是很正常的逻辑。”
“你难道真的一心奔着诗诗去的不成?那给我透点底又有什么不可以?”
在他的软磨硬泡下,姜流许最后还是给了点提示。
“开头倒也不算出奇,就是让我若即若离。”
姜流许道:“你知道我在四人中的的作用的,诗诗也觉得我是最在意‘团体’和谐,关心其他人状况那个。”
“所以你们通常有什么事,她不方便问本人的时候都会选择问我。”
“这样类似‘保姆’的角色,得先剥离出来。”
喻廷一听,心道也不是什么了不得手腕,果然如他所料,比起出类拔萃的伤人天赋,那女人的其他本事只能算平平。
常鸣那招有效,估计是占了他本身会卖惨装可怜的便宜。
只要那玩意儿舍得下脸,做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自然能暂时吸引诗诗的注意力。
喻廷打听到套路,就立马去电了于诗诗——
“我跟你说,最近你不是跟常鸣联系得多吗。姜流许那家伙醋疯了。”
“他甚至上当受骗找了个情感策划大师,被骗了好大一笔钱,学了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想套路你。”
“要是他突然变得冷淡,对你若即若离之类的你可千万别搭理他。”
于诗诗闻言, 第一反应是喻廷在胡说八道。
毕竟比起姜流许,他才像是会上这种当的人。
但听了这消息还是让她产生了愉悦感,只要她对谁稍微偏颇,另外几人就会立马产生危机意识。
别说姜流许,喻廷打电话过来的原因除了拆姜流许的台以外,不也是隐晦的表达不满,又防止姜流许得到过多关注吗?
但于诗诗语气却担忧道:“真的?他为什么会相信那种骗子?”
“他还好吧?要不要报警?”
喻廷心道报警可不好玩了,再说报警可制裁不了那女人。
便义正词严道:“你知道他这种自负的人,往往盲目起来都是格外固执的。”
“与其用他不喜欢的方式干预,不如让他自己碰碰壁,他就知道被骗了。”
“你这样,他要是跟你玩欲擒故纵那套,你就真的别搭理他,我保证他撑不了一周,就灰溜溜的知道上当了。”
听那边答应了自己的提议,喻廷这才心满意足的挂断电话。
他脸上全是看乐子的期待,仿佛沈迎吃瘪的样子已经近在眼前。
喻廷这边的行动力暂且不提,沈迎第二天便应邀来到了姜流许的医院。
这是本市最大的私人医院,以收费高昂,技术精湛,设备先进,服务质量好闻名。
这是姜氏旗下的产业之一,目前由姜流许全权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