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檬水端上来后,她便用这个来冲刷口里的酒味。这个男人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趁她没注意,又三五口喝完了自己的那杯,这会儿正直勾勾盯着她。
只不过,他就这么看着也不说话,倒令她心里有点儿发毛,不得不挪开视线,讪讪道,“虽然我很少接触酒精,但也知道威士忌不是你这样喝的。德拉科,你是不是有点儿醉了?”
“这点酒还到不了喝醉的地步,我只是想多看看你,凡妮莎。”男人的语气平常,的确不像醉酒的样子。
“那就先休息一下吧,你也别再喝酒了,不是说请我出来吃饭?我可不想作为客人的我被丢在一边,要不要”喝点别的
可最后那半句都还没问出口,凡妮莎就被他强硬地扯进怀里,她的后背被按住,退是退不了的了,这男人还靠在她肩上,重量也顺势移了过来,压得她差点儿没撑住。
这不过前后几秒钟发生的,她实在没能反应过来。耳朵被一阵阵呼出的热气缠得有些痒,她伸手想摸一摸却被他眼疾手快抓住手腕箍着,怎么都抽不出来。
好在他们的动静不大,没有吸引到酒吧内所有的顾客侧目,但周围还是会有。她只得小声催促,“你快放开,我们还在酒吧里,德拉科。”
这次他总算松了手,并且放开了她,一手捏了捏眉心,似是在整理思绪,好一会儿才开口,“这里没有人认识你,让我抱一会儿好么。”
就算再迟钝也该有所反应,凡妮莎看他皱着眉头的模样,心里也大约猜到这男人怕是有点醉了,她无奈地摇摇头,“以后别再喝酒了,至少和我一起时别喝,实在难受的话我带你回去休息吧?”
又片刻过去,他似乎缓得差不多了,看她要拉他走的模样顿时笑了出来,反手扯她入怀搂着,“到底是什么让你认为我会轻易醉?”
看他这副无耻的表情,凡妮莎定了定心神,目光扫过他的脸颊缓缓道,“你的耳朵红了。”
谁知听她这么说,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转头一把拿过店员才倒上的一杯酒,“这杯算我的。”
说完真就一口气喝完了,反手拿出一些金加隆放在柜台上,随后牵着她起身一路出了酒吧。
对于自己身边的男人刚刚抢了其他顾客酒的行为,凡妮莎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跟着他走出了几十英尺距离了才道,“德拉科,你变幼稚了。”
“凡妮莎没听过么,酒精能够赋予人短暂的冲动与勇气,况且不这么做,我想你也不会放任我继续点酒吧。”男人眉眼都是笑意,狡黠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虽然她的确会阻止,但如果他一定要喝,她也拦不住。因此她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请我吃顿饭还需要冲动与勇气吗?”
“如果仅仅如此当然不需要,我想做的是另一件”他故意拖长语调,牵着她的手也紧了紧。
不好的预感充斥在她的头脑中,想拉开距离已经来不及了,甚至去摸魔杖的动作也被他截断,她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靠近,以及落在唇上的温软触感。
以吻封缄,才是他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