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便继续,他所心心念念的每个一个部分都是必须到达之处,即便她拒绝也无用。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用温柔体贴的技巧成功引出了她深埋心底的那从未展现过的情绪强烈的愿望,满意地望着她渐渐迷离的眼神,他强忍着内心的紧张,脑海中一遍又一遍闪过那禁止的词汇,可心底却叫嚣着另一种已要完全占领他的思维的情绪。
最后,那份情绪胜了。
少女此刻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路易十四玫瑰,羞涩又美艳,他恶意地凑至她的耳畔,尽数吐出温热的气息来扫过她的耳畔。
“凡妮莎想要么”
“不不要”
“凡妮莎不乖,学会说谎了”
“唔 我哥”
“叫我的名字凡妮莎”
“安格斯”
偌大的房间内充斥着无尽的迤逦和醉人的腐朽,不知又过了多久,只听得她轻声惊叫,而后便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和他的宽慰之语再后来一切都一发不可收拾了。
少女似乎做了个噩梦,危险冗长却带着致命诱惑的梦。
她的脑海一片空白,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其他,只能随着这噩梦的发展起起伏伏,跌跌宕宕,就像狂风暴雨里的一叶扁舟,弱小得只能随着这场无法阻止的风暴摇曳,直到被彻底吞噬。
一夜的狂欢,致使凡妮莎睡到自然醒时仍然觉得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无力地抬起手又放下,自己仍然在他的怀里,并且未着寸缕。
然而,她一抬眸对上的便是那双在熟悉不过的深灰色眼睛,昨夜的记忆登时如同开了闸似的全都充斥在了脑海中。
她不由面上一红,忙抬手捂住脸,更不敢再看他,可身体的不适却在不断提醒着她,那真切地发生过的荒唐事。
到底还是他先开口了,“凡妮莎”
他的声音仍有些嘶哑,但落在她耳朵里却又令她心惊。
“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