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血，失血过多……”

再多的，她没说，因为诊脉可以直接查出来。

周豪晨站在江暮吟旁边，看的一愣一愣的。

他还以为钱老就是路过，没想到是真的来看病人啊。

以钱老的身份和地位，不必事事躬亲，一个学生的伤，随便找个弟子来看，都是绰绰有余。

“暮哥，你说钱老怎么会来这里替学生看病啊？”

周豪晨是个机灵的，既是询问江暮吟，也在趁机询问钱老过来的意图，如果是可说之事，顺口就说了。

如果不可说，那就不说呗……

“安静。”

江暮吟蹙眉，周围实在聒噪。

“好吧。”

周豪晨抿嘴，倾诉的欲望生生的压了下去，好的吧，他还是乖乖的看戏。

钱老松开把脉的手，伸手拨开林寸新头上的纱布看了看，外伤被处理还算及时，没什么大碍。

“把他交给我就放心吧，一个星期后，还给你一个生龙活虎的小伙子。”

闻初五黑脸，这话怎么感觉怪怪的。

“他是我学生……”

闻初五指了指外面，说道：“我现在在京城一中任职。”

钱老挥挥手，让和他一起来的医护人员把林寸新带走。

而他本人，等到同事驱车离开的时候，看向闻初五的眼神复杂极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恨不得撬开她的脑子看一看，到底都存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