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飞来丹麦后什么地方都没去,每天都在试验和排练这个,更别提前期的准备工作了,还有爸爸亲口跟帮他们怜若场地的丹麦皇家音乐学院院长说的,为了这练了半年的管风琴。
众所周知管风琴是庞大的建筑物,家里练不了,那当然是爸爸的工作时间练的,只能说他们天天闲的,就为了这几十秒的花里胡哨?
她不理解,cky在门外看着手机上的实时画面,教堂内微型无人机在拍摄着,爸爸拿了枝红玫瑰从管风琴座位上站起来,中间专门空了一条道,就是为了此刻,爸爸从爹地手中拿过花,然后把单支花插到那一整束玫瑰花中,又递回给妈妈,接着说:“ira,vi elsker dig!vi forts?tter!(丹麦语:ira,我们爱你!我们一直一直走下去!)”
“有点想哭,怎么回事?”什么想哭,妈妈就是在擦眼泪嘛,真是傻妈妈,平时的理性呢?什么锅配什么盖,永远被感动,永远吃这一套,收到爹地录制结束的手势,cky摇摇头,关掉无人机的摄像头和收音,接下来大概是她不能看的。
一二三
哥本哈根并不大,每天扫一辆变速自行车骑足矣,突击浪漫之后的活动嘛,自然就是放松游玩。
大年三十的第一站就是不可不去的小美人鱼雕像,凌晨五点,他们来的早,亲眼目睹太阳升起渐渐照亮小美人鱼的全过程,小美人鱼铜像的海滩边,松鼠,海鸟,天鹅,鸭子这些动物似乎是最天然的背景,见证游客们从少到多的全过程。
cky被她的爸爸们派去用黑面包喂动物了,剩下的他们三就坐在几米不远的靠背长椅上聊天,ren打开画本开始画雕像以及正在喂鸭子的cky。
“静,如果海的女儿有后续的话,你认为会是怎么样的呢?”花泽类轻声问藤堂静。
“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这个公主也可以是邻国的公主。”脑子里再次回顾了这个故事,藤堂静肯定地说。
“就不能是为她潜入海里面吗?”花泽类皱眉。
“又不是你们俩,你们俩的话,第一时间能把巫婆皮都给扒了找复活的方法。不是,类,你别带入啊,我们的故事是独一无二的。”藤堂静把头微靠到花泽类肩上,她应该没有美人鱼公主那么傻吧。
“ira姐,我们可是守法公民。”ren以玩笑的话语结束这个话题,“没有后续的童话永远是童话,继续下去的生活永远是生活,对了,我们的信呢?”
ira姐每年的年底都会给他俩写一封信,什么地方让她高兴的,什么地方她觉得他们做的不够好不舒服的,她一年来对生活的感受,都很具体,最后会再提一提来年的展望,有时候是寄到他们的工作场地,有时候设置了密码让他们找,有时候直接给他们,今年这么突然到丹麦,别是忽略过去了吧。
“你们这一出,我不得写进信里,再等等。老夫老妻了,搞这些”害得她又哭了,他们就是等着看那一幕的,藤堂静拢了拢羽绒服上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