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竟然以前是个天才音乐家吗,cky在老师的口中第一次知道,在她有印象起她的爸爸似乎很忙,具体忙些什么她不知道,爹地说了爸爸这叫资本家。

老师惊讶地问她,难道她爸爸平时在家从来不弹钢琴的吗?弹啊,早晚各十分钟,前提是妈妈在家的情况下,如果妈妈点曲子的话,会加点时间。其他时候,真没有,更别说小提琴之类的。cky回家之后就问了爸爸,原来家里锁着的一个房间都是爸爸以前的奖杯,藏得也太好了吧,她要学。

可爸爸不认真教啊,妈妈在的话教着教着就叫她自己练习,一看人已经自然而然贴到妈妈身边去了,妈妈不在的话更是,之后还要在妈妈面前辩解不忍心严格要求她,所以教不好,给她再找更合适的老师。

“待会把cky送回家,嗯,这瓶牛奶记得给她喝。”到了钢琴教师家地下停车场,花泽类吩咐司机留在楼下,自己下了车。

他和ren不欢迎任何外人到他们家,所以都是把cky送到老师家学习的,当然他是从来不陪着的,也从来不联系,避嫌。他给cky找的老师是上一届肖邦赛的亚军得主,国内获奖的独苗苗,比较年轻的女钢琴家,传闻中挺温柔的,对小孩子很耐心,反正凭cky的身份,再说有保镖跟着的,不温柔也得温柔,不耐心也得耐心。说实话cky思维方式偏理性,技术上可以练,但,缺少与音乐的共鸣,他在这点上对cky毫无期望,觉得还有兴趣就弹弹吧。

现在他最重要的自然是走路去静的律所了,刚好的时间,以他对静的了解,和助理吃饭不会太远,肯定就是律所附近,他可把车留给cky了,要和静一起回去。好吧,在律所所在大楼的门口遇到ren的时候,花泽类停下脚步,看来ren也是这么想的。

“哥哥连一个小时的学琴时间都等不了吗?”“ren不是忙的很吗?怎么,不加班了?”

小助理也住在老城区,顺路可以带下,藤堂静到地下车库的时候,大老远就看到他们两个人了,头疼,她都说了八点半会到家的,他们是2个小时都等不了吗?

是女助理,还好,也不好,花泽类和ren交换了一个眼神,女的黏着她的就少了吗?还要正大光明地贴贴,他们还不能说什么,要不然还要被她的女性朋友谴责说看得太紧,不给自由。

“谢谢静律师,明天见。”小区门口,小助理拎着糖炒栗子袋子,和藤堂静再见,至于静律师的丈夫还有静律师丈夫的弟弟,她还真不知道怎么称呼,特别是静律师丈夫的弟弟,坐在后排好像很冷漠的样子。不过静律师和她丈夫如传言中那么恩爱呢,走路来接,还带了两袋糖炒栗子,飘着桂花的香味,热乎乎的,这个级别的夫妻间相处竟然如此生活化,真的想不到。

晚饭时间,静律师说了有什么都可以问她,不要拘束,她正好有几个静律师以前打过的案子,因为没有更详细的资料,有不太理解的地方,她都整理好了,正想晚上整理今天案子思路的时候顺带着问静律师。直到静律师的丈夫在车上提到他们女儿的研学问题,忘了,静律师是有家庭的人,还有个在上幼儿园的女儿,她怎么能在下班时间麻烦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