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年底的十天时间,他和静单独去过澳洲,那可不能算,那是补生孩子的时间,要他说打底也得一个月吧,柬埔寨就是一个月。
为此又和ren不打脸地打了一架。这四年多他实在太忙了,自己的游戏和音乐制作公司他都不参与直接运营了,能把家里的产业全盘搞得得心应手耗费了他多少时间和精力,国外虽然去得不如以前寻常,但两个月里去平均一周还是有的,场面上的应酬不能推的几乎每周一次的频率,他容易吗?
今年能空一点还是全部理顺之后,跟ren上辈子的做法一样,家里的找到旁支的同辈特点和适合点,委以重任,商业上有能力的该提拔地提拔,该大胆用人地大胆用人,当然他能放权,就保证了随时收的回,风筝的线他得握在自己手里,下半年开完会后爷爷要正式退下来了,可想而知又是动荡期。
ren借着带孩子为由,一天正经上过多少课,这几年比他多多少时间在她身边。ren永远拿美国的四年说事,算上两辈子,ren占据了她几年的时间,他才几年?
又开始了,怎么他们自说自话就是欠了?藤堂静从ren手里把自己的牛排盘子拿过来,不要他切。他们一向是先对外再对内,这不cky不在,开始内斗了?大概回去又要打一架了,往常一个月是要来一回的,还很准时,一般是在她生理期的时候打的,既然不在她面前脱衣服,她自然假作不知,要不然两个人吵吵嚷嚷又要她评理。
有时候她都怀疑两个人是不是故意的,一个月总要有点花样吸引她的关注,哥哥有的弟弟也要有,弟弟有的哥哥也要有,别人有的他们俩也要有,圈子里她也不乏有很会玩的朋友,别人的齐人之福都是怎么享受的呢?甚至不止两个都搞得定,她怎么觉得自己永远在这两人的千层套路里呢?
“我没有别的意思,ira姐,我是觉得这首轻音乐很好听,很适合度蜜月的时候听。”ren再补了句,“不论是谁。”他们三个人就是太过了解彼此了,说了上一句就能想到下一句,不过哪个做情人的像他那么懂事,一退再退,今年没时间,明年也该轮到他了吧。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欠着,我欠着呢,一直说在找灵感,我做的曲子肯定比这首好听。”花泽类将大酒瓶移开,静喝一杯就可以了,还有别的项目呢,话说哪个合法丈夫像他那么能忍,一让再让,明年属于他的时间比今年该只多不少吧。
再不行,就从cky的时间里抽,花泽类和ren碰了碰杯以示和平共处,脑子里却同一时间想到。
各怀心思地吃完这餐饭,他们收拾好后又步行到最高的山头,果然有很多专业爱好者摆好了设备在那,闲聊几句再走回来后已经10点左右,而流星雨在下半夜,花泽类打开手表投影,连了手机精挑细选了一部恐怖片,提神。
将折叠椅放倒成折叠床故意拉到后面一些,再次警告兄弟俩待会不要吓她,藤堂静半躺着将绒毯向上拉到眼睛,完美地诠释了又怂又想看的心情,这部片子讲述的是一群人出门露营发生的一系列灵异事件,再也没有比此时此刻更应景的了,类就总有点奇思妙想在的,谁在看流星雨之前看恐怖片啊,这可不是度蜜月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