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n,你不觉得你编的故事太离谱了吗,再怎么样装可怜也不能把自己包装成父母双亡的形象,爸妈知道得多寒心。”
“她都跟你说了?”
“没,我看了她在柬埔寨的记录本。”
原来是那本,ren低头,她离开柬埔寨的时候除了穿着的衣服,没有带走任何东西。他知道那本画册一直被她放在枕头底下,可她说过不给他看的,即使在她走后,他也没看。
“不用试探我,哥哥真的打心底认为这是编的吗?是编的,就不会这么着急叫我来这一趟。”刚好,他本来也就要找他,ira姐既然说摊开了说,那就说吧。
没错,昨天回到家后,花泽类拿出画册,翻到最后一页,把每一条列了时间线重新梳理了一遍,同时想起静回国第一晚的另一个奇怪问题。
在这个故事里的花泽类和真正的他,5岁前是一模一样的,包括他和静彼此有真正印象的小提琴比赛,故事的第一个分歧点出现在5岁的游乐园回程车祸,如果世间只有一个孤零零的花泽类,那么,会是这样的走向吗?
答案是肯定的,无论是他爷爷的性格,还是他的性格,会是这样的走向,原来他们确实有青梅竹马的缘分,不是他的幻想。
那么一切的一切都不能用科学解释的话,花泽类是谁,ren又是谁,谁是爱屋的屋,谁又是及乌的乌?
“真是好算计,ren,对你来说,装乖装可怜,只是重复再来一次而已。可是她不是那一个,难怪你问我灵魂和身体的问题,这远比你觊觎哥哥的未婚妻更可恶,她不是你寻求圆满的替身,她不是你的ira姐,ren!”况且ira姐也是你自己弄丢的,瞥到ren难看到极点的脸色,这句话花泽类终究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