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对你,未必不是没有感情的,如果说静把三分的关注和心思给了我们,这几年你和我从来都是各分一半,你这样对她!你这样对她!而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是我没用,既顾不了人,也护不了人,连事后替她报仇都做不到。”花泽类双手撑在身后坐在草地上,喘着气。

“本来就只有三分了,谁不想独占这三分呢?哥哥真是好枪法,不过对不起你?太可笑了,我对不起她,但从来没对不起你。哥哥还是太心软了,如果有人对ira姐做出这种事,死都太便宜他了。”ren摇晃着站起来,感受着肋骨间的牵制痛,一步一步走了上来。

在柬埔寨,他是没失忆,虽然每天都在钢丝上行走,但他入戏了,他以为他们似乎就真的是一对普通的恩爱的合法夫妻,他真的以为那个19岁不会有的这个19岁也不会有,哥哥最多伤过她的心,靠自己也能证明好哄好,而他,伤的是她的身心,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ren,你不要逼我,你选在这里,是真的只想一个人活着走出去吗?你走,ren,你走行不行。你现在想怎么样,回来跟我抢静,跟我抢孩子,你觉得可能吗?你一向了解她,巴黎她不说,是顾及着我们的兄弟情谊,柬埔寨她不说,是她顾念着这么多年她和你的感情。不说归不说,跟你桥归桥,路归路是注定的。不管是爱屋及乌也好,日久生情也罢,ren,她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是你自己作没的。”花泽类起身,他得离开这里,他和静得有以后,他不能和ren耗。

“日久生情是真的,仁至义尽是真的,不过爱屋及乌,哥哥,你真的以为自己是前面那个屋吗?”谁还不是类呢,ren说完这一句话,看着花泽类远去的身影,躺倒在草地上,他都没还手,哥哥真的是不行,都是皮肉伤,肋骨都没断一根,才这种程度的痛怎么可以呢?

他是决定要走,但他得纠正完他犯的错误再走。

花泽类,你是她用丈夫的标准调教出来的男人,她从来没有不爱你。

从今以后,你要对她满怀愧疚到处处呵护,你要比之前最爱她的时刻更爱她。

你是不会让给我,可一开始,我就让给你了啊。

同一时间,花泽类脚步蹒跚地走出农场的大门,竖条纹灰色衬衫上沾满了血迹,他不能叫人来接他,不能让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还是继续走路吧,不知道能不能撑到最近的医院。

没想到才走了500米左右,就有一辆救护车停在平地上,是他们家的医院,看见他,车里的人探出头:“类少爷,静小姐一小时前通知我们来这里,果然,ren少爷呢?”

“ren没事。”

凭心而论,全盛时期的他都不一定打的过ren,更何况是今天的他,只是皮外伤,ren该受的,他也愿意受着。

“唉,真是可惜了车。”晚餐时间,得知花泽类被救护车接走后,藤堂静吃着李子来到一楼,餐桌上摆满了小份装的饭菜,装饰的尤为漂亮的是堂哥的私房菜餐厅送来的,以前家里的厨师烧的熟悉的摆盘是类送来的,剩下的自然是ren送来的,嗯,希望今天打一架能让她清净到下个星期。

睡衣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藤堂静接起电话,“叔,什么事情?是吗,除了我们还有人再查吗?不是警方,那把在查的其他人,查一遍吧。”

英国伦敦,“少爷所有联络方式都联系不上,红牌游戏曾经的对象,似乎组成了什么联盟,打算报复来着,tay,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