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ira姐就不一样了,你只在雪中送炭,从不锦上添花,甚至不是因为我,你跟阿寺,西门,美作根本不会玩到一起。
我起初真的不太能接受自己的身份,这个世界有类,而我又是谁,所以我的孤僻程度不亚于从前。
只有你,ira姐,不管我是类还是ren,你永远能关注到任何场合的我,你了解我所有的喜恶,并默默调试到我的舒适状态,在我有意落单想当个隐形人的时候,第一时间朝我招手的永远是你,即使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小可怜,一切一切还是你。
我们之间,再来多少遍,从来是一样的,不是两个人,从始至终就是一个人。ira姐,世界虚幻,你是我唯一的真实。”
真的有病,说事就说事,做什么跪在她面前抱着她的腿哭,为什么一方面分析得头头是道她爱他,一方面又这么不信任她爱着他呢?藤堂静看了眼手表,他们两个同时消失太长时间了,“ren,既然你不肯说从前的事,那我们就直接说现在迫在眉睫的事。”
“ira姐,你相信我,我绝对绝对没有借着它绑住你的任何意思,它的一半基因来自于我,我明确知道它的存在,是我选择不要它。
下下周,我昨晚已经联系好了英国那边的医生团队,我们就近,城东有家小型私人医院,和独栋的疗养中心连在一起的,家里人都不知道私人产业,你放心,最大程度保证私密性和舒适性。”
“不行。”
“不行?难道ira姐要带着我的孩子嫁给我哥吗?”也不是不可能,没有这个孩子的出现,ira姐和哥哥又快和好了吧。
“我等不了下下周,下周。”
花泽类和爷爷快速深谈了下,再次保证状态调整好会投入到工作中,和静有点小矛盾,但不影响关系,今年会结婚。
从茶室走出来,从管家口中知道静和ren前后脚走出了大厅,想了想,花泽类迈步向ren的独栋别墅走去,虽然心里的另一道声音提醒他不要去。
但是,有没有可能是他误会了,那是他的亲弟弟,在他16岁去美国前夕,他就跟ren说过,静一定会是他的嫂子。而那个时候,ren只有10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