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别人都这么好,花泽类,你扪心自问,我对谁这么好过?你忽悠我说男女之间没有纯友谊,我跟哪个男人没有保持适当距离,除了你亲弟弟,类,你弟弟可是你默认的,你允许的。
你现在怪我没有给你安全感,那你怎样才有安全感?把你当成我人生的全部,事事以你为重,一周不够是吧,就应该天天跟在乐团,天天在你身边。但凡你求婚我就该答应,花泽类,你还有没敢说的,最好再生几个孩子你才能更安心,是吗?”藤堂静说完,拿起保温杯喝水,说的她肚子都隐隐作痛了。
她还有藏着没说的,年初的时候她确实想过结婚,也想过要不先生一个孩子,生完再开始新的事业也好,她还略微跟爸妈和造型师透露了一二。直到4月的南方果园,5月的巴黎,7月的非洲,8月的柬埔寨,她的28岁也算是跌宕起伏了。
藤堂静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她递给花泽类一瓶矿泉水,“到了这一步,比谁更爱谁已经没意思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类,也许你只是出于被分手的挫败感和一种男人的独占欲不能接受,但时间能冲淡一切,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我今天只想跟你说到这里,我累了。你现在住哪里,你车叫别人开走吧,我绕路送你回去。”
“我还有哪个家?我只有一个家。静,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我没有不信你,你知道的 ,我哪有不支持你的事业,我”花泽类习惯性地抓住藤堂静的手。
“放手,”藤堂静挣脱开,是在发烧吗,手那么烫,开口说道:“类,你是觉得自己的驾驶技术很好了了吗,考虑一下天气和你自己的身体情况,我不是关心你,是怕你出事故连累别人。我警告你,我们的事是我们的事,如果以此为由,牵扯到无辜的事和人,你知道的,还有你不要再骚扰阿理,我没有拉黑你。”
商务车停在小区楼下,花泽类一路上没有开口,直到此刻再次出声:“那静,你相信我了吗,自始自终,我只爱你一个人。”
“记得叫医生上门看,别又把帐算到我身上,这是你自找的,和我没关系。”藤堂静说完这句话,示意花泽类下车。
“类少爷,ren少爷昨天一早飞瑞士了,你之前叫我们查下ren少爷7-8月的行踪和在做什么。行踪上,发现有几班私人航班锁了记录,这需要更高的权限,或者换种手段查。至于在做什么,ren少爷人清的太快,柬埔寨他住的地方,是在一个挺偏僻的村里,只有几个年纪大的村民,比手才能沟通下那种,只知道确实有女人,挺漂亮那种,说是夫妻关系,没有关着没有限制自由,天天亲亲热热的,感情很好,涉及到ren少爷的隐私了,要继续查吗?”才刚上楼,花泽类就接到了电话,上海谈完话,生怕ren真的在柬埔寨干什么太过分的事,花泽类还是派了自己团队里比较能干的人到柬埔寨查。
“算了,也出不了什么事。撤吧,免得被他发现,我们兄弟之间生了嫌隙。”花泽类挂掉电话,既然亲亲热热的,就算开始是强取豪夺,总有几分你情我愿吧,他实在没空管ren的事,ren应该把握的好尺度吧,而且ren这次毕竟冒着被静责问的风险把关键点告诉他,这份心他还是记得的。
静为他做过的每一件每一桩事情他都记得,他没有任何谴责静的意思,只是他长久性的习惯性话术脱口而出,被静抓到了言语上的小辫子,花泽类换下衣服,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让他再理一理,今天的解释还存在仓促之处,他应该再做电子版的结合时间线,当事人以及总结所有异常之处发给她。
至于他们的感情,如果静的关心和爱总共有10分,事业理想占3分,父母亲人占3分,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人占1分,剩下的3分目前可能是他和ren平均分吧。
而在这15分里,她已经做到了极致,今天就算是生他的气,还是调高了空调温度,知道他口渴给他喝水,还提醒他看医生,他还想怎么样,静肯定还是爱他的,时间能冲淡什么,时间只能冲刷出更深的爱意。
第92章 童话重启21
三十七
她已经在梳妆台前化了约莫半个小时的妆了,已经足够漂亮,又不是要去机场走秀,他走过去用手拢过她的长卷发,她叫他不要闹,他哄着她说他看过教程,绝对编的好头发,还问她要什么风格的,她转过身问他父母还有弟弟喜欢什么风格的,我喜欢的他们无条件喜欢,他自信地说。
他念叨着12月的波士顿还是要温度的,强迫她换掉大衣,给她套上白色黑边的工装羽绒服,然后临出门他自己又对着全身镜整理了下自己的穿着,问她,她的父母要求是不是特别高。爸爸喜欢成熟的,妈妈喜欢好看的,她笑着说。成熟的?!他急忙又整理了自己的发型,问她是不是要去换套衣服更好。你不是挺自信的吗?她按下电梯就要走。他瞬间就明白了,静,你忽悠我的,他牵过她的手进了电梯,然后,花泽类从梦中醒来,左手边空空如也,他重新闭上眼,这里不是波士顿。
是什么时候,是他十九岁的那一年,他们双方的父母和ren到波士顿过年,他们三去超市采购了一上午,晚上在别墅吃的火锅,ren说了句什么,那应该是句很重要的话,然后他就醒了,还不如在床上睡觉,梦里还有静,花泽类下床,真的烦,今天还有推不掉的聚会。
“类,我觉得我这个主意真的还不错的,就摆拍几秒,故作亲密什么的,让静学姐也吃醋一下,才能认识到你在他心目中很重要。”风水轮流转,道明寺没想到他回国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在他们f4的秘密基地——美作的酒吧私密包间探讨花泽类的感情问题。
花泽类从坐下那一刻,一张脸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冷霜,阴沉的吓人,闻言“咣”的一声把杯子摔到在桌子上:“道明寺,西门和美作只是想让我死,你是想让我死无全尸。”
要不要这么上升高度,死无全尸是什么形容词,类这样子真的有点熟悉,道明寺苦苦思索,对了,像ren。唉,他也是诚恳地提意见,不接受可以,怎么对他火气就这么大,全名都叫上了。
“美作说的床头打架床尾和,你说会违背静学姐的真实意愿,静学姐会不高兴;西门说的侧面想办法搞点动作,他自己当年就搞这些,你说要是伤及到无辜,静学姐会不高兴。这不行,那不行,我看静学姐现在就挺高兴的,你要么洒脱一点,类,真的就是因为聚少离多吗?”
要说聚少离多也不应该,他们这种家庭,双方都有事业的话是这种情况是常态,静学姐不像是离不了人的那种,他们的感情基础也很稳定,而且类不是说了之后尽量不出去,原以为演奏会之后,两个人怎么着都会甜甜蜜蜜几天才是,怎么就要知道花泽类从前是不碰烟酒的,十几岁好奇心最旺盛的时期都没有尝试过,现在喝酒是挺熟练的,看来是真的,平时几乎不小打小闹的人一旦闹起来,要命。
一般花泽类一轮的演出结束都会约人出来聚聚,没有一次这么,这么,孤僻?美作侧面打听了一下,连平时做做勤奋样子的游戏公司都没去过,话说这次亲兄弟都聪明地避开了,不是小事,所以西门和美作特地把阿寺从纽约叫回来,以f4年中聚会的名义才把类约出来。
“洒脱一点,你当年自己怎么就不洒脱一点。”花泽类直接把刚续上酒的酒杯摔在地上,长腿跨过中间的台子,洒脱,这两个字轮不到道明寺说,花泽类把原本站起准备去拿酒的道明寺重重地撞到墙上,揪过他的衣领,“现在你得偿所愿了,道明寺,如果不是你,我”如果不是道明寺,他落得到这个地步?
“如果不是我?!我跟静学姐没有任何私人交流。”这是发哪门子疯,道明寺推开花泽类,不解地说,“跟我有什么关系,类,你一天都在争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