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来一次吗,ren带着口罩坐在二楼的观众席第一排,可惜哥哥的重新来一次约莫被他搞砸了。

“静,你们类,是发疯了?高岭之花音乐家要下凡当爱豆啦?”alice如梦初醒地看着已经开始弹前奏的花泽类,他脱掉了之前的西装外套,原本内搭的白衬衫一半放在外面,这也就算了,做了从来没有过湿发造型,临时挑染了几缕黑灰色的头发,几颗流星一般的亮片装饰物,点缀在左边眼角下方,耀眼又特别,简直俊美得摄人心魄。

最后几排的大学生们已经发出了欢呼声,说实在的,花泽类从来没有在公众场合唱过歌,也从未发过歌,更没有化过对他而言有些招摇的舞台妆,这是演奏会,不是他的个人演唱会,还能这样玩?

不是谁都能听他唱歌的,他笑的一脸张扬。在他俩第一次纪录片合作时海边的篝火晚会上,她和他跳舞时低声问他为什么他只弹吉他,自己不唱时,他是这样回答的。所以他开始追她起,每晚都会给她唱歌,从语音到电话,再到真人。

类的话,不仅是长的好看,气质体态都很好,有自己的成功事业,但不会过分沉浸工作,也很会撩,对女朋友日常体贴,会给恰好的空间,时不时来点小惊喜,她应该不必担心他找不到更好的爱情。

不像ren,虽然差不多一样的脸,但从来都是生人勿近的高冷疏离,她之前以为他无欲无求,没想到他才是极度缺爱,偏执的疯子,而且,很显然他没打算放过她的。

究竟谁是迷失的人,谁和谁又是相逢的人,藤堂静此时听不清alice的话,全神贯注地看着台上的花泽类,这个妆容是她在他十八岁生日时的男性复刻版,其实她也很久没有听到花泽类唱歌了,这是首旋律悠扬的英文歌,大意就是之前类在台上表达的意思,用了套路的和弦,高潮部分够洗脑。

半首歌的间奏后,又一阵惊呼由前向后传来,这次是全场,全息投影下花泽类还在朦胧月光下弹奏钢琴,而他本人拿着话筒,已经一步步走下舞台,走向观众席,聚光灯的光一直追着他,与此同时他边唱边一目十行地瞥过一排排观众席。

藤堂静压了下鸭舌帽,她之所以不敢坐原本安排给她的位置,就是怕他做出一些高调举动,所以她给他发了视频表示她到了,却没告诉他具体位置。

花泽类踱步走到整个场子的最后面时,刚好唱完最后一句歌词,他拍拍藤堂静的肩膀,在她转过头去的刹那,找到你了,他边说边打在她的耳畔打了个响指,一支香槟玫瑰和他的酒窝微笑出现在她的眼前。

四周都是尖叫声,这是什么近在咫尺的男□□惑,他还朝静眨眼睛呢,alice坐在一旁,心里只闪过几个大字磕死我了,她怎么会怀疑静和类的感情出了问题,什么叫作特别环节,是特别秀恩爱环节吧。

同一时间浅紫色的紫藤花瓣从演奏厅的会场纷纷飘落,在漫天的花雨中,似乎穿越回那年沙滩边,被海风吹起衣角在礁石上弹吉他的少年,走到她面前邀请她跳舞,一下子就走到了她心上,停顿了大概10秒钟,藤堂静从花泽类手上接过了这束香槟玫瑰。

“再次谢谢到场的大家,所有美好的祝福都送给各位,回去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花泽类重新走上舞台,朝三方都鞠了躬,挥挥手就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