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说错,是巴黎那个,是和你的未婚妻在谈恋爱呢。】

回到6楼的客厅,“静,你,膝盖是不是不舒服,受伤了?”在机场时他就觉得不对劲了,花泽类蹲下身,撩起藤堂静的裤腿,一大片乌青和已经结痂的细小伤口出现在他眼前,“摔去了?”

“下台阶的时候擦到了,我们团队里有医生,前天处理过了,没事,不疼,后天约了体检的,你不要担心。”

“静,我该一起去的。”

“就一点小事,类。”

“我很后悔,静,我真的很后悔,再怎么样我都应该跟着去的。我总感觉上个月的你,不是你。可我打你的电话你都是关机状态,联系了领队和ren都说一切都好,还给我发了视频和照片,我才放心,想着还有保镖,总出不了什么事,我”

“能出什么事,一个队伍大半都是自己人,大学是我们玩攀岩,铁人四项等等各种运动的时候不也受过伤吗?”

“这不一样。”

“不管一不一样,事情已经发生了,类,我要先洗澡。”

“静,手机就这么好玩吗?比跟我说话还重要吗?”洗完澡吹完头发,藤堂静坐在床上刷手机,不时回复朋友和伙伴的信息,花泽类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手撑着脸就一直看着她,头发长了好一点,晒黑了一点点,但气色还是极好的,这就显得膝盖上的乌青极为刺眼。

“手机当然比你重要。”在此时此刻,这句是实话。

“静一点都不想跟我分享非洲的事吗,你上次跟我打电话不是说做了件保护动物的大好事,还有回来要跟我说一件事。”以前从来不是这样的,都说失去分享的欲望,便是散场的开始,不会的,静只是有更重要的事,任谁两个月没和其他朋友交流沟通,都会更何况是静这种交友广阔的人,他和静还有这么多独处时间,不急于一时。

“整理整理再和你说,等你演奏会开完,对了,我妈叫我明天中午回家吃饭,你?”

“好,不急,静想说的时候再跟我说,我明晚的飞机,我在上海别人有介绍一些民国裁缝传承手艺人,伯母一定很感兴趣。”其实是上午,不过改签就好了,因为其他事太多,在上海之前他真的没有多少排练时间,他这次回来主要是为了接静,还有抱着百分之50的希望邀请静去上海。

“类,你准备的认真一点,好吗?”她可为这场演奏会隐忍付出太多了,基于沉没成本原理,如果类的演奏水平比其他场还要差,她是真的觉得对不起她和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