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结不结婚的问题,没有这么早的,你才几岁啊,万一,你会后悔的。”

“ira姐,我看你现在就很后悔,是不是巴不得我从来没有出现在巴黎,哪里做律师不好做,除了事业,ira姐又是为谁回的巴黎?“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ren,你不信任我。”

之后就是持续一周的冷战,她叫他要么去他家在巴黎的别墅睡,要么去酒店睡,他冷着脸就坚持睡在客厅的长沙发上。

他们的国家没有这么冷的冬天,即使开了地暖,虽然不说话,但每个晚上她还是怕他不适应,都有给他整理滑下来的被子,她终归是放不下他的。

新的早晨,两个人沉默地吃着早餐,他本来想开口说他错了,那天是他喝了酒昏头了,他不该猜忌他,他已经申请好了学校学医,他从来没有要她放弃工作陪着他,也没有妄图干涉她的交友自由,心里讨厌归讨厌,但他不会做触及她底线的事,红牌游戏这个教训已经够了。

没想到她喝完了一瓶牛奶先开了口:“ren,这几天我一直在考虑,恢复回原来的关系会不会更好,以前我们从来不吵架的,你觉得呢?”

“我觉得怎样重要吗?ira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在外界看来我只是在法国游学了几个月,这样看来,ira姐在一开始就做好了随时抽身的准备。”

“我没有,ren,从开始到现在,我一直是认真的。”

“也是认真地想要结束。”

“你ren,我不想和你吵。”

“我也不想和你吵,ira姐。”

之后他就真的不告而别了,其实也说不上不告而别,ira姐什么不知道,他知道她一直跟着他,只要她开口,嗯,不开口也行,只要她摘掉口罩走到他面前,他都会留下。

不留下,先回去了也行,本来也就要去学校处理点杂事,再不济他还故意留了本素描本在家里,打电话总会吧,只需要个理由,他会回来的。

这些都没有也行,再过两个月他会来法国上学的,他只说了不想和她吵架,可从来没有答应过分手。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再次踏入英德校园,他的命运已经由不得自己说了算,此生他再踏入巴黎已经是三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