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a,你这样看着我,我也再洗一遍。”
“怎么办,ren,我很紧张。”在洗澡时,她的脑子里是闪现了片段式记忆,他们以前是那样的?被ren抱到床上后,ira两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ira姐,我也很紧张。”ren的喉结上下滚动,压抑住呼吸,身体的感知是骗不了人的,他怕她觉得不对劲,上次在巴黎她就轻声抱怨他究竟会不会,这个问题从巴黎回来后也深深折磨着他,算上上辈子他跟她满打满算几个月,跟哥哥是不好比,所以哥哥到底是有多会?
可他也是真的想,他又低头去亲她,听着她断断续续的的呼吸和偶尔的低吟,心已经化成了一滩水,完整的意识逐渐回笼,他停顿了一下,“等一等,我先戴套。”ren拉开床头柜,这次不比巴黎,他是做过准备了的。
“你又干嘛?”带个套他都抖的慌,仿佛是这辈子第一次戴似的,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帮他,然后他又又停了,ira也是无语,难怪他在她18岁的时候亲了她,也没有再表示的,搞得她真以为他只是一时青春期对异性莫名的憧憬,现在的表现也是一摸一样。
“要不,还是算了,我觉得你身体还没好,要不再半个月,我我是说最好等想起来了,我们再不如手可以吗”越说到最后,ren越面红耳赤,越压低声音,他作什么死要先撩她。
“ren,你原先什么都要1个月后,现在半个月过去了,你又半个月后,万一这辈子都想不起来了呢,你到底行不行,不行你就去看看面份发酵好了没,好了再跟我讲话。”ira停下轻轻挠着ren胸口的手指。
这什么人啊,她说很紧张,不是想听到他说他也很紧张,要么就不要撩,事到临头犹犹豫豫,磨磨蹭蹭的,隐约记得以前他可是总哄着她,缠着她再来一次的,究竟最后是不是再来一次她记不清了,什么时候转了性格?
“我行的,我会的。”ren咬咬牙,他的身体才19岁,他缺的只是时间和经验。两人的呼吸炽热,又缠绵地交织在一起,ira在摇摇欲坠中,窥见ren不同于以往炙热的眉眼,所以说,欲拒还什么迎,他不是喜欢的紧吗?
同一时间的上海半岛酒店,“这么忙,约你吃晚饭都没空,也不在大剧院排练啊。”do放下打包好的薄荷膏,他在上海拍广告,后天就回纽约,知道花泽类在上海准备演奏会,本来想约顿晚饭,没想到遭到了拒绝。
“ren啊,他说最近在东南亚度假之余,还要开拓农业市场。这几个月中日韩的业务他叫我帮忙看着,岂止是看着,这几个项目从源头就有问题,譬如韩国,他们能有什么文化,跟他们办展,要出事的。可是我这个弟弟,从来没对我用过帮忙两个字,他的常用团队也不知道什么能力,大事小事都要请示我,现在每个我都是亲自从头梳理,白天要忙乐团的事,下午和晚上要忙这些公事,do哥,你看到我的黑眼圈了吗?”花泽类边皱眉,边打字,又否定了新传给他的方案。
“静呢?”怎么这么诡异呢,ren不是出了名的聪明能干吗,源头上有问题的项目在他那就不会通过啊。
“静在非洲做公益,信号不好,我也联系不上她。”还有半个月,快了,上次静对她说她爱他的时候,他叫ren查了下,ren回复一切正常,支援团队的公众号也一周发一次视频剪影,虽然静包的严严实实,但他怎么会认不出她呢?
“类,你不觉得你陪静的时间太少了吗,去非洲,你都不陪着。”
“所以我不在国内的时间有ren陪她啊,非洲静不要人陪,要不然ren也去了,他刚好放暑假。”再等等,8月下旬他就完全有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