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n好像还有个职业,虽然没看他工作过,而她,ren也没说过她平时干嘛,现在就是过着猪的生活,一天就是吃吃睡睡,吃的虽然从来不问她的意见,但还不错,正餐有两荤两素一汤,都是ren做的,她就在旁边看,动作挺娴熟的,而自己,脑海里翻不到什么跟厨房的记忆,好像包过饺子,算吗?

睡吗,也还不错,这个家太小了,只有一间卧房,一张大床,她本来担心但ren还是有分寸的,两个人在晚上都尽量侧身睡在不同两侧,就是有时候早上醒来不知怎么得贴的极近,是惯性吗?

ren不动声色地继续画着画,ira又又又在观察打量他,他只能假作不知道。

自从撒了第一句是她丈夫的谎后,他是不敢把她带回国的,直接飞到了与他们国家相邻医疗条件较好的日本,失忆这个毛病,世界上最好的医生他本身就有意结交过,在肯尼亚的时候就沟通好了请他们来日本集体会诊,检查结果和在肯尼亚差不多,身体没事,医生们大多表示是心理问题。

而他为了圆这个谎言,不能选通信发达,交通便利的地方过这一个月,在日本的时候,他就叫了人布置这里,这个柬埔寨的小村庄曾经当过红牌游戏的执行地,风景什么的还可以,适合放松静养,位置也还可以,一个人不熟悉路很难翻出三面的山,而出村的这条路上都有他的人看着,当然在源头上他不会让她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然而这只是开始,编造一个谎言,必须编造出更多需要圆的谎言,还必须保证谎言的逻辑性和连贯性,ira就是会在不同时间重复问,随机问,光一个年纪都会结合年份生肖不断求证,幸好他对于类的一切烂熟于心,而他准备好的他们的相爱历程,夫妻关系就是不问,说不相信吧,也只是微微试探,说相信吧,也没有全信。

只能说还没到时机,ren画完最后一笔,合上画本开口,ira,你的护肤时间到了。他叫phupha回国了一趟带回她常用的护肤品,面膜以及早些年就为她私人定制的营养冲剂,去了非洲一个月,变黑了,虽然在他眼里ira就是ira,与其他无关,但她自己爱漂亮啊,就是类都不敢在她化妆之类的事上发表任何多余的意见,而他本来做的事求个原谅就难了,细节上能让她少一个生气的点也好。

这一个星期算是形成了新的生活习惯,吃完早饭在村里走走,做些诸如太极之类的健身操,中午吃完饭先下下棋,再玩下她以前和哥哥常玩的翻花绳,下午他画画,她躺着休息,她护肤的时间他正好和phupha沟通下注意的事,接着烧晚饭。

菜是每天都有人送来的,bell描述的他们在加纳生活,虽然在ira心里觉得苦也是体验,是值得的,但在他看来,她哪里住过那种地方,吃过那种东西,心疼得紧,虽然现在吃的也简单,不过是在日本医院定制的营养菜谱,聊胜于无。就是怕她,跟哥哥这种很会搞花样的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跟他,会不会觉得无聊。

ira却没如往常到室内,她换了张板凳坐到ren的面前:“ren,你画的画能赚钱吗?”

“不能,而且画的都是你,不想给别人看。”

“ren,你不是医生吗,你很空吗,不用上班?我身体没问题,也适应了现有的生活,你不用操心我。”

她想干什么,是很想赶他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