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兄弟俩异口同声说。

再扯了几句,藤堂静挂掉电话,转头问ren:“ren,你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的吗?”

“对类吗,为什么要有愧疚之心?对ira姐,你们的活动团队有多次公益经验,还有公众号专门记录招募志愿者和行动照片视频,这些是公开消息,我们医院也赞助了人财物,我没跟踪你。”

真是被他的态度打败了,说话间,藤堂静把和类说的话编辑成段又发了遍给自己的父母,因为要去非洲还有之前巴黎的事情前几天又在家里争执了一番,她的私人保镖是保护她没错,只不过把她的私人行程同时都汇报给她父母罢了,她刚才跟类含糊了过去,这一次,她没带。

ren不是承认了会派人跟着她,算了下,20人的团队,明面上医院就有3个,不知道的起码2个,如果是国内任何一个地方,她这样去做公益都算作秀了。

十二

都说一旦踏上这片脚底发热土地,就会爱得深沉。

藤堂静承认刚到达加纳的塔克拉底市时并没有,她是真的没吃到过这种苦。

时不时的停电,停电的时间靠蜡烛和煤油灯照明,发电机有是有能用的,只不过几公里都能听见的廉价发电机嗡嗡噪音和蚊子声齐飞,还不如蜡烛。

永远黄尘滚滚的路,颠簸的铁架子般的车挤着很多人,感觉毛孔里都是沙子,热水器什么的自然是没有的,当然不够丰盛的用水量她根本不好意思用热水壶烧水洗头洗澡。

吃的更加是,不知道在吃什么,黏黏糊糊的一坨坨,强迫自己吃饱已经尽了她最大的努力。

团队里有一对大学生情侣,来了一周就高烧腹泻,虽然随行医生诊疗后是不适应,不是什么传染疾病,还是受不了,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