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这真的是专属于他们的巴黎了,沙发,卧室,浴室,顺序都丝毫不差。ren看了眼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吻痕,以及背上的抓痕,除了这些,她从前不太会在他身上留痕迹。

浴室里水汽氤氲,雾蒙蒙一片,藤堂静好言好语把藤堂萦打发走后,开始泡澡,舒缓着酸胀无力的肌肉,与此同时短暂封存着的记忆涌上心头,28岁了,喝酒乱性这种事竟然发生在她身上,怪谁?

是她不顾劝阻,执意把酒当饮料喝,还强迫他抿了两口龙舌兰日出。

是她把他扑到床上,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窗外的埃菲尔铁塔闪着光,她怀念龙舌兰日出酸甜的滋味,然后就撬开了他的唇。

是她坐在他的腿上,环着他的腰,肆无忌惮地吻在他的脖子上,还要轻咬他的喉结,谁受得了这种诱惑?

他明明紧张的很,汗顺着短发不停地往下流,她还要贴到他的耳边调笑着问他究竟会不会啊。

接下来真的不能细想了,类才离开家一个月不到,她就已经饥渴到这地步了吗?

而且他不是别人,他是ren,藤堂静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最好的弟弟,她可真是个好姐姐,连这都一并启蒙了。

这事,能怪谁,怪酒还是怪磁场诡异的公寓,只能怪自己,事情已经发生,挽回不了了,让她想想,之后怎么办?

这时,摆在一旁手机的语音电话声响起,藤堂静向上划接起,是花泽类。

“静,在看秀吗?”

“不在,在酒店。”

“有个青少年钢琴比赛,我受邀当评委,大后天我就飞来巴黎,你住哪个酒店?你的行程上,要在巴黎待两周,我直接订同样的酒店好了。”

后天?!藤堂静的大脑是顿住的状态,不听指挥地报上酒店的名字。

“还有ren,因为和法国博物馆的一些合作,前天也到了巴黎,他跟你说过没?”

“他好像不住酒店,等我到了,一起吃顿饭,走走玩玩?”

“静”

“静”

“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