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
“没错,我就是哪里的负责人。”
“何以见得?您如何证明?”负责人已经信了大半,但他的理智和常年混迹这种场所的经验,让负责人不会轻易的轻信任何人说的鬼话,所以他还是留了个心眼,想让对方证明身份。
“近期你们应该知道鸦林岗的动静很大,那是我们在争取控卝制权,内部矛盾,不过解决了。如果你还想让我证明,你觉得这个够不够格?”
墨镜男人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一个东西,那是上次他们帮卝派战时由于猝不及防被偷袭,带boss慌忙离开而留在对方帮卝派的东西。
一个属于boss的手提箱。
那算是他们的一次耻辱,是他们没有战胜敌方帮卝派的一次证明。当时他们在没有确切了解敌方势力的情况下,自大的带走手提箱前去交涉。
但,说是交涉。他们的想法也不过是想要以武力威胁对方服卝从,并入自己的帮卝派。可惜最后的结果不尽人意,boss也为此生气了许久。
眼前这个墨镜男子既然能够拿出这个东西,这似乎足以证明,对方来自于那个帮卝派,且是一个足够重要的角色。
“好的,先生这边请,我带您去我们的会客室,boss随后就到。”
“是吗?等会我的女伴会进来。”
“好的,当然没问题,先生。请问怎么称呼?”
“瑞德,你可以叫我瑞德。”
男人勾起嘴角,扶了一下向下滑落的墨镜,遮住那双美丽的蓝绿色卝眼瞳。
晚上的灯红酒绿间,赌场外喧闹的舞厅里站着一个黑色卷发的女人,在灯光下显得微黑的肤色,一双焦糖色的眼睑。
她是法庭之主,或者说是哥谭酒店龙头企业瓦娜佛家族的掌卝权人,萨曼莎·瓦娜佛。
被卝迫逃出哥谭的她看起来狼狈不已,值得庆幸的是他的祖父曾在布鲁海文也发展了自己的势力。
尽管如今这个发展成帮卝派的势力因为她的疏于管理和作为女性不服众的缘故,大部分不听从自己的命令,却起码让她有东山再起的资格,也不至于狼狈的东躲西卝藏。
萨曼莎·瓦娜佛坐在舞厅的包厢里,隔音的房间内仅仅只是一扇门的距离,便隔绝了所有的音乐。
她看了眼旁边黑色长发面无表情的英俊男子,深深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