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阿卡姆骑士每次称呼布鲁斯的时候，言语间都充斥着一种不知名的嘲讽。

「“我等了这么多年，没有人能阻止我了，谁有胆量，就等着变成一块焦炭吧。”」

这段宣卝言中蕴含的恨意，哪怕是变声器的机械电子音也改变不了分豪。提姆只是隐约的感到，阿卡姆骑士对布鲁斯的恨意，绝对没有表面上表现的那么简单。

他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复杂的恨，这个人布鲁斯真的不认识吗？就叫他都忍不住猜测，或许他们之前认识阿卡姆骑士。

从上东区通往金融区和市政区的天悯大桥被完全封卝锁，阿尔弗雷德说大部分敌人都集中于米亚加尼的华尔街附近巡逻。

听通讯里布鲁斯的语气，蝙蝠侠似乎打算从天悯大桥攻破米亚加尼区的领地。

「“伙计们听好了，虽然我们控卝制了每座桥梁，但蝙蝠侠依旧有能力改变这一切……呵呵，他当然有能力。保持警惕，注意天空！这是忠告。”」

尽量躲避着无人机驾驶飞行器来到苏利文岛蝙蝠洞，扫描通卝过以后，提姆看到了里面的状况。

每个小丑血液感染者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变化，但多数变化都不是好的方向，比起几个月前，他们越发靠近小丑了。

头发莫名变色，嘴唇变红，肤色变白，说话的时候感觉疯疯癫癫，甚至偶尔会发出小丑招牌性刺耳笑声。

这真的非常不科学，他自觉以迄今为止的科学知识解释，一个人哪怕是血液中存在病毒，感染者的表现也不应该是这样的。

就仿佛小丑实际上是以一种病毒传承下去的，不然解释不了大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然而根据他儿时的回忆，小丑曾经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到能被他随意搬起的空心砖拌倒的人类而已啊！

「“我没有说那是芭芭拉的工作。”」

刚准备开始工作的提姆，突然听到布鲁斯在通讯里这么说到。少年疑惑的打开通讯对话，“布鲁斯，你在跟我说话吗？或者是…阿尔弗？”

男人沉默了，这句话没头没尾，却仿佛是在反驳某个人的话语。

奇怪之处在于，若是他没记错，阿尔弗雷德在韦恩庄园下的蝙蝠洞辅佐布鲁斯。戈登局卝长不知所踪，他人在苏利文岛负责检测受试者的变化。

根本没有人待在布鲁斯身边吧？

过了好一会，布鲁斯才开口，向阿尔弗雷德说明自己已经激活了大桥的控卝制系统，可以重新连接交通网络，进行下一步行动的事。

他表现的就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大概蝙蝠侠自己也没有卝意识到，方才自己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