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防线太弱了,或者说在他们来之前,警方已经单方面对霍尔施展了压力,无论如何,男人说自己没有想过让艾米出现意外,确实是真卝实情绪,不存在说卝谎可言。
“前天下午五点,你人在什么地方?”
男人缓慢的回忆了一下,“曼哈顿xx大街,我在哪里打扫,那是我上周被规划的清扫区域……”
嗯,没错,这点也与资料吻合,他们每周会换一个清扫区域,但大部分不会离经常活动的范围太远。
“你能解释为什么马丁·托拜厄的家发生火灾的时候,有监控目击你从他家后门街道出现吗?”
“那…那是谁?”
很显然,这份茫然太过真卝实,包括他的心理活动也是如此,霍尔根本不认识前天发生火灾的哪一家。
“贝克·瓦伦蒂呢,你认识她吗?”
“我…瓦伦蒂的女儿是玛丽的朋友,我们很久没有联卝系了……”
无风的审讯室里,提姆眉头紧锁,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他能明确感觉到霍尔不存在说卝谎的可能性,而这个男人的每个证词都有理有据,符合情况,也没有杀卝人动机。
尽管,他总是潜意识的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这种违和感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一场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的审讯结束,两人心里的疑惑感越发明显,却又没有得到实际有用的线索,一时间想不到头绪。
霍尔的回答天衣无缝,出现在那附近的理由都是充满不定性的随机,比如瓦伦蒂女士家起火的时候,他是因为家里的东西坏了,家附近的五金店当天碰巧没有开门,才绕路去了那条大街购卝买五金配件的。
上周发生,还没有被新闻媒体爆出的马丁·托拜厄家发生的火灾,他是在上午才临时接到领卝导的电卝话,中途和休假的同事换了工作区域的。
而引爆天然气,并且要做好其他伪装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势必需要准备时间,详细的计划,了解那家人的动向提前蹲卝点,等一系列的工作准备。
这些都是重点,可以说,这么问了一趟,霍尔身上的疑点反而减轻了不少。
提姆来到警署大厅,芭芭拉被高级警监先生叫走了,接下来他们的会谈与自己这个外人来说毫无关联,可以说能进审讯室也是托了芭芭拉的福,若非如此,他也没有来这里参与事卝件的资格。
他来到正在整理关于格雷格资料的警员姐姐面前,态度友好的打了招呼,然后用着随意的态度先聊了聊别的话题,从最近的天气,到火灾,最后转回霍尔身上。
“说起来,我听警监先生说霍尔·格雷格的女儿玛丽是因为火灾事卝故才被送到医院的,最后不治身亡了。这方面会不会与他纵火有关呢?我指的是,假设他有动机,这会不会成为他犯案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