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头白发,蓬头垢面,头发因为长时间没有清洗,犹如脏辫似的硬成一块块,却比脏辫看起来更加恶心。
他身上的污垢很多,脸上的油脂多的仿佛能扣下来。
嘴里叼着一只烟斗,和自己一样上了年纪的烟斗早已脱了漆,还冒着白色的烟雾。
“鲍勃,好久不见。”
“呵呵。”老鲍勃笑了笑,露卝出一口都快要掉光了的牙,“你小子过上了好日子,怎么想起过来找我这把老骨头呢?”
的确他看上去已经很老了,几年卝前提姆还小的时候,他就老的直不起腰,现在都得扶着拐杖走了。
“我有些事想问你。”
提姆说着,掏出了一包烟,老鲍勃毫不犹豫的从提姆手中抢走了它,似乎生怕提姆拿回去,那抢烟的速度和刚刚走出房车颤颤巍巍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想问什么?”
老人家迫不及待的拆开烟盒,拿出一根烟,借助煮着汤的火堆点燃烟,抽卝了起来。
是的,比起自己做的烟,还是这种烟抽起来舒服!
“阿那奇狂卝热者的武卝器,是谁提卝供的?”
这个问题问的毫不掩饰,提姆倒也无所谓,老鲍勃人虽然有点势力,却从来没有存在害他的心思。
“嗯?”抽烟抽的舒服了,老鲍勃闭着眼睛,听到提姆这么一问,睁开一只眼似乎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好吧,我换个问题。安纳克的武卝器供应商,是不是企鹅人?”
老人登时瞪大眼睛,吓得连续咳嗽几声,烟从指缝间滑落,他颇为遗憾的看了一眼,说:“你小子问这些干嘛?!跟你说别去牵扯那些破事,这对你没有好处!”
见到老鲍勃的反应,提姆判断他非常清楚问题的答卝案,又拿出一包烟,递了过去。
这次老鲍勃有些迟疑,犹豫着要不要接烟。
“这是礼物,我很久没来看你了。”提姆解释了一句,老鲍勃才接过这一包新的烟。
“所以,阿那奇狂卝热者的武卝器和急冻人的武卝器都是企鹅人提卝供的,对吧?”
“咳咳!!!”老鲍勃这次刚点燃才吸了一口的烟又被他吓得落了地,“你小子今天是过来看我的,还是过来企图吓死我的?”
“看样子我没有猜错。”提姆摸了摸下巴,“你知道安纳克把炸卝弹埋在哪里吗?鲍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