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点了点头，“好吧……”

他任由布鲁斯在脸上用那些带着淡淡香气的东西涂抹，没多久再次张卝开眼睛，他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长相和布鲁斯伪装的男人有点类似的小女孩。

“一个带女儿去酒吧的酒鬼父亲，这很好，在哥谭不算少见。”

“好吧…你说的都对，可为什么是女孩？”他是不是等会就需要穿裙子了？

“因为，女孩子比起男人更加容易令人放松警惕。”

“这么说如果不是身材限卝制，布鲁斯你也会扮成女人？”

布鲁斯没有回答这个尴尬的问题，少年耸耸肩不再继续。

等提姆穿上那件阿尔弗雷德带来的小裙子以后，他看到布鲁斯眼含笑意的说：“事实上，迪克经常这么干。”

好家伙，这就知道了偶像的一个…秘密？

这家位于老城区的酒吧看起来比较破旧，名字叫什么“破脸”，牌子已经掉在地上了没有修理。

由于凶卝杀案的缘故，来的人比之前少了很多。

按理说这种地方发生了凶卝杀案应当停业整顿，方便警卝察调卝查。不过这里是哥谭，这种事很常见，而这些居民也不会允许你为了调卝查一个死人就浪费他赚卝钱的机会。

从一个毫不起眼的地卝下室后门进入酒吧，布鲁斯不动声色的观察了周围的状况。跟在布鲁斯身后的提姆表现的有些拘谨，他拉了拉身上的小裙子，在一个醉酒大汉走近的时候向布鲁斯靠了靠。

小女孩胆却又可爱的模样成功的激起了某些人潜藏在眼底的欲卝望，布鲁斯虽有不喜，但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装作没看见似地牵起提姆的手。

“哟，带着女儿出来喝酒？你可真是个好父亲啊！”

这句话成功引起了酒吧里其他还在观望的人的笑点，他们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在嘲笑这个带着女儿来到是非之地的老父亲，也像是在嘲弄未来可想而知会多么可怜的小女孩。

带小女儿来这种地方，不是除却人贩子的选项，无外乎就是想找一个人把女儿卖出去一个好价钱……

这谁看不出来呢？

“喝点什么？”

酒保问这，眼睛却在打量连吧台都够不到的提姆。

“人头马谢谢。”

一杯深褐色的人头马被倒入杯中，布鲁斯笑着端上这杯酒，露卝出一个谁都懂的表情，说到：“我想打听一下，这一片谁最厉害啊？我好带他去见见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