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能感觉到提姆脉搏的跳动，新鲜血液自伤口流卝出的滚卝热。

“姐姐，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叫你姐姐了。所以，你能证明给我看，你到底是谁吗？”

这个举动过分疯狂，也太过冒险。

如果哈莉自认为自己是哈莉·奎因，那么给提姆的结局就是去见上帝。（木图：他管不到你）

如果哈莉存在一丝人性，那他就能活下去。

哈莉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没有人知道她内心究竟有多挣扎，看着喜欢的人抓卝走自己的弟卝弟，她又能做点什么呢？

一边是穿着紧身制卝服的小丑女，正用着小丑虚无的爱劝导她帮助小丑杀死罗宾。

一边是身穿白色外衣带着眼镜的哈莉·奎泽尔，她焦急的和她说着这是提姆！是她的弟卝弟！

“姐姐，你还在吗？”提姆又问了一句，“你知道吗，我已经回到哥谭中学上学了，有人帮了我。这件事我一直想亲口告诉你，可惜那之后我就没有机会了。”

突然，紧紧掐住脖子的手松开了。男孩咳嗽两声，呼吸新鲜的空气。

“你走吧，提姆，不要再招惹小丑了，拜托。”

哈莉带着提姆穿过走廊，钻进更加幽深的地道，最后从一个塌陷的地面爬了出来。这里居然就是阿卡姆疯人院吗？

男孩吃惊的看着身后的建筑物。

见哈莉要回去，提姆一把抓卝住对方的手，“你要回去？回到那个人身边？你明知道那都是骗你，那个疯卝子不可能爱上卝任何人！”

哈莉看上去很难过，浓厚的妆容也没能遮住她眼底的低落。

“我当然知道，这一点我比誰都清楚。”

“那你还回去干嘛？哈莉姐姐，你可以做回奎泽尔的。”

“回不去了，从哈莉·奎因诞生的那一刻，他在我心里种下的疯狂就在滋长。我比谁都看的清楚，也不奢求他会爱我。可是你懂吗？哪怕仅仅是来自那个人的一句夸奖，竟然就能让我欣喜若狂！我可能真的疯了！面对他我就会失去理智！你难道认为哈莉·奎泽尔还能回去吗？怎么可能！只要小丑还活着，他就是哈莉?奎因出现的引啊！”

“我……”提姆从没有想过事情有这么复杂，“那你回不来了吗？我的姐姐消失了吗？”

哈莉深深的看了提姆一眼，“你能让小丑永远消失吗？”

一个人怎么永远消失？

除非他永远失去了生命。

他能做到吗？

提姆没能回答这个问题，哈莉也没有怪他。本身他就没有权卝利让提姆为自己杀卝人。

“看，这个社卝会杀不死他，超级英雄无法卝制止他去犯罪，他永远都不会消失，那么哈莉·奎因怎么可能消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