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不是吗？”哈莉一只手捂嘴，抬手勾了勾食指，伴随一声急促的哒哒声，机卝枪子弹无情的将那个男生扫射。

见此哈莉走向下一个人，又用同样的语调，同样的表情问了同一个问题。

一个抉择出现在这个男生心里，依照刚刚的例子，说不是就会被枪打死，那承认自己就是卡尔·兰克是不是就没事了？

自作聪明的男孩殷勤的回答到，“我是！我就是卡尔·兰克，不要杀我拜托！我就是！”

哈莉退后一步，围着这个自称卡尔·兰克的孩子转了转。这次她没有抬手示意手下开卝枪，所有人包括那名承认自己是卡尔·兰克的男生都不自觉松了口气，看小丑女的表情，好像没事了？

“哦呀，你就是卡尔·兰克吗？”哈莉一下靠近男孩，距离对方不过几公分的距离，男孩紧张的吞咽唾沫，恐惧感趋势他寒毛竖卝起，他浑身颤卝抖的再次回答了哈莉的问题。

“哈，这样吗？那太好了。”哈莉笑了，不同于之前的疯狂，这份笑容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怜悯。

小丑女转过身，走到两只鬣狗面前，用手rua了rua丑陋的鬣狗，“哦，我可爱的孩子，是不是饿坏了呀？该吃饭了哟~”

一直在旁边待机的鬣狗全程都用着贪婪的眼神注视着这群待宰羔羊，听到“妈咪”的准许，它们一下兴卝奋的动如脱兔，用着肉食动物特有的野性和迅猛来到那个自称卡尔·兰克的男生面前。

充满野性的动物具有的杀伤力是生活在城市的人类难以想象的，两条鬣狗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身卝体，干脆利落的扯下血肉。

在鲜血和惨叫中，那个男生呼喊：“不！我不是！我不是卡尔·兰克！”

声音逐渐微弱，直到他被鬣狗分食殆尽，只留下一地的碎布，地上粘卝稠的鲜血，和包裹卝着些许肌肉组卝织还未被舔shi干净的骨头。

这一幕足够将所有人震撼，即便是躲在一旁的提姆也不由得胆寒。

哈莉毫不在意，继续走到下一个人面前，一切照旧，问了同样的问题。

“你是，卡尔·兰克吗？小可爱。”

这句话如同一个魔咒，它成了哥谭中学师生最害怕的一句话，小丑女也在他们心底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象。

回答这个问题，不是，得死，被枪打死。

是，也得死，被两头野兽分食，受尽折磨。

区别在于一个看上去没那么痛苦。

那么卡尔·兰克是谁？他得罪小丑女了吗？该死的，自己做的事倒是主动出来承担啊！

全校师生少见的想法一致，既然是卡尔·兰克做的事，就让他自己承担。

可惜，卡尔·兰克，可不在这里！这个当事人今天逃学了！！！

“亲爱的，你们不知道卡尔·兰克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