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抱在怀里的两个女孩，走到了一脸正经，站在角落吸烟的詹姆斯·戈登探员旁边。

“好久不见，戈登警探。”

他记得在那个公园街的冰冷，地面的污卝秽，散落一地的白色珍珠，父母死不瞑目的双眼，母亲眼角的泪珠，以及自己的无力弱小的只能蜷缩一团的无助。

同样的，他也记得，在哪个夜晚，唯一给自己送来温暖的是一个与自己在此之前素未谋面，正直无私的警探。

戈登警探和其他gcpd的人都不同，他那份源自内心的正义感令布鲁斯佩服，能够在这样鱼龙混杂且混乱不堪被黑卝暗腐蚀的警卝局里保持本心的人难能可贵。

他想，这个人会成为他未来的一大助力。

十几年时间一晃而过，戈登不再是当年那个刚刚初入茅庐带着一腔热血的哥谭单挑王了。

他现在有了自己的家人，他有了一个女儿，芭芭拉又孕育一子，在这样的城市里生存不为自己，他也必须为自己的妻子、已经出生的女儿和未出世的孩子好好考虑。

探长不自觉望向二楼阳台的方向，眼神柔和的些许。

对于布鲁斯，戈登当然有印象。这是他来到哥谭不久就接卝触的案子，他只能说布鲁斯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这般年幼就失去了双亲。

因此，他更加不能让自己的孩子经历这样的苦难，他得学会收敛一点。

“嗯，好久不见，你长大了。”放下手中的烟，戈登恍惚间记起眼前的这个孩子，跪坐在犯罪巷地面时那绝望的眼神。

这孩子似乎变了，他能确实的感觉到，布鲁斯变了，变得更加坚强了。

抬眼戈登仔细打量了布鲁斯一眼，好像又没有变，他仍旧是那个无助的孩子……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要知道这座城市就是一坨狗屎。”戈登说着，手上拿出了另一只烟，随后像是顾及什么似的动作一僵又收了回去。

“这座城市的确烂的和地上的shi……泥没有区别，但正是如此，我才更应该回来。”布鲁斯歪头微微一笑，“毕竟这是我的家啊。”

这句话好像能胜过任何解释，这就是布鲁斯回来的原因，无论如何这里是他的家。

不多时，两人听到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布鲁斯优秀的洞察力一下就发现了不远处脸色苍白被管家扶着的德雷克夫人。

发生什么了？一位警探、一位秘密非法警卝察不约而同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