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就是一记踹,李桂林提着这个擅自偷看自己记忆的可恶小偷,压抑已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这家伙真的好难缠,被白刀子捅穿腹部的阿加莎虚弱喘气,鲜血止不住的从嘴里吐出来,好痛,不过也值了…
就在自身视线模糊的时候,好像看见了一抹浓青略过,以及魏尔伦疑惑说:“老板为什么要救她?”话语带着困惑,手头早已团起千吨暗色重力。
而在对方彻底闭目昏迷后,李桂林用力捏紧刀柄,垂头让白发遮住了害怕的神情,抖着声线说:“那个,桂林…对不起保罗。”
白跟来一趟,明明当初说早的事,全部由自己反悔了。
而且爸爸他们会因为这个伤心难过的,绝对不能动真手,可真正的仇人就在眼前,迫于性格最大的心软。
纠结与难过砸在心里,长顺白发遮住了从眼眶里源源不断溢出滚烫泪水,滴答滴答地伴随血珠同落在碎渣木屑地板上。
在门外姗姗来迟的人慢下准备踏门进入的脚步。
“抱歉,桂林真的很没用…”
李桂林无力抬起袖子,看着脚下翻面的玻璃碎片,对照着使劲擦拭满脸血污的脸庞,越是擦拭越是肮脏。
“其实。”
正准备帮自家老板亲自动手的魏尔伦哽咽如喉,不禁舔了舔略微干涸的唇,内心有些难以表达的难受滋味。
明白老板不想让自己看见这副狼狈模样,也知道看了以会怕自己不开心。
认同家人的一切做法。
魏尔伦慢慢摘掉一直戴在头上的黑色软帽。
手捏着这顶软帽,然后缓缓压在对面委屈的脑袋上,又拉着红袖往外驱散危险玻璃碎片边走边说:“现在回家,我有点饿了老板,等会回哪吃?”
格外轻松的家常,打破了半会某人的纠结和难过。
“…回巴黎,跟兰波一块烙饼吃。”
二人却在门外的时候碰到来人。
碧蓝对撞金绿,与其眼神交流了一会后,转手递换衣袖,途中李桂林一直低着头行走,免得让人看到满脸鲜血。
而他却没发现魏尔伦早就走了。
肩上重披了一件浅色长风衣遮挡血迹,老实跟着直走到临近夜幕,被抱紧往前隔开人群上机后才松手。
很意外的以为是保罗给的外套中翻出条长红绳。
十分酸涩的内心这会才缓解了半分,便左右绕在手指上试图找点东西打结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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