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睡相良好的维克多-雨果嘟喃了一声,睁开眼。
金红色的眼睛仿佛熟透的石榴果实,打起哈欠,眼底水雾弥漫,懒懒的撩开额前银发,语调慵懒至极说道:“不放心,过来看看你。”
将侧肩散落的银发拢到身后,露出脖子以下敞开的细白胸膛,排除上面几个暧昧红痕,一缕缕银色,像极了贵重的雪花白银。
作祟于大家长心泛滥,揉了揉身下乖乖仔的脑袋,可身子依旧压在上头不下来,又温柔又坏心说道:“谢谢你。”
“不客气,可以开始看剧吗?”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些,只想看剧。
“当然。”
维克多雨果打起一记清脆的响指,三人瞬间出现在剧场中央,同步坐在靠椅上,拍了拍手,所有演员就位开始。
三人,一个认真看着剧,一个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个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最终没聊什么话题,一直等待到剧情最后那位身患哮喘的医生死亡,红布落下帷幕。
只有李桂林一个人抬起手鼓起热烈的掌声。
清脆有力的声响环绕在空荡剧院里,让原本看完剧情的维克多雨果愣了会,平瘫在靠椅上笑着问他:“为什么鼓掌?”
“因为大家都在鼓掌啊。”李桂林乖乖回应道。
他能看见周围很多很多的人,有男有女,好像衣着都不同,丝绸与棉布并存,无论贵贱之分,都在不同世界里坐在周围,为这场精彩绝伦的演出话剧喝彩。
这句话成功噎住懒癌患者维克多雨果,将翘在嘴边的笑容缓缓收起。
金红色的眼睛抬起,盯着圆顶螺旋式天花板。
心想这位可以治疗灵魂的种花人,血肉一级危险。
排除上面人,敢放他出国的原因,除了是有顶天特殊异能,可能还是个谁都不敢碰响的炸弹,只希望那群老头子别有什么心思,去主动引火点炸。
况且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后面催促夏尔让阿蒂尔加把劲,争取拉个种花的超越者回来。
维克多雨果揉揉顺长的银发,叹了口气,转瞬出现在莫里哀身边拍拍肩膀,贴在耳边小声说了几后,立马消失在现场。
已经沉寂很久的莫里哀顿住,才反应过来,歉意说:“我们回去吧。”
“嗯。”
外头早已暮色降临,没想到等他俩出来。
某人仔细观察周围动静,确认没人后才小步跳到莫里哀面前,稍稍抬头,肯定的说道:“医生先生,是写下这场话剧本的幕后之人。”语气带着确信,仿佛抓到最后的神秘人。
“是哦。”
莫里哀闭目抬起下颚,双手插腰,骄傲自己写的剧本有朝一日被朋友发现,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被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