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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沉默扶额,明明每天早上都会发生这种事,可还是会被这声惨叫吓到。

“麻烦死啦。”

不爽的抱怨一句,继续刷牙洗漱,直到整理妥当,习惯性撩开遮住左眼的棕红色刘海,虽然这样还是会遮住。

同时在领口处打出一个完美的蝴蝶丝带长结后,一边开门一边穿起医生专业白大褂,顺便去门口拿今日派送来的早餐。

没过多久就有了以下画面。

莫里哀无奈拉开厚重的窗帘,唰的一声,光线瞬间占满整个卧室,不由感叹今天外头天气真好,阳光明媚,又是一个合适散步游玩的天气呢。

转头给半坐在床上的兰波开始扫扫情绪,嘴边吊着新鲜出炉的法棍,含糊咀嚼说道:“这已经是你第一百三十六次噩梦了。”也是第一百三十六次使用《无病呻吟》无效。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只要用《无病呻吟》全程体验一次自身病痛,后期恢复健康到八十岁满头白发的老头能跑能跳,对兰波用了这么多次居然任何效果,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心病需要心药医吗。

“抱歉莫里哀。”

“其实跟我说什么道歉没有意义,真是奇怪。”莫里哀懒懒地躺在天蓝色懒人沙发上,抬起长腿翘着抖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完全不像个正经医生。

说实话,真就一点他实在是想不明白的。

这话吸引到日常沉默忧郁的兰波反应,疑惑问道:“奇怪什么?”

“嗯…”

莫里哀心虚转过头,疯狂转动思绪,一口咬下松软的法棍嚼了嚼,眼底沉金好似沉默。

我总不能说奇怪你这种状态下,无病呻吟没反应出精神问题,还有一点,自己真的很想把兰波拖去神经病院诊断,顺便住院来着。

果断改换话题:“奇怪你心心念念差点死掉的男朋友是谁啊。”打从回来就对所有人藏着掖着一点信息都不透露,明明藏的越深更让人好奇。

“桂林没有死…”

上周真实确认还活着,只是要等到比赛开始前才能到法国。

“额,嗯…不提这个,你快跟我说说他多大岁数呀。”

“二十二。”

“哇!哇!呜…”

震惊叫喊了两句的莫里哀突然嚎哭出声,围着床边用力踏步行走,边走边抽出兜里的白色丝巾擦眼泪,然后停下拍拍兰波肩膀竖起大拇指点赞。

“??”

一顿迷惑行为把兰波整不会,有丝怀疑这人是不是又犯病了,毕竟这位公社专属医生本身就是个茅盾的病人医生。

吸吸鼻子,擦干眼泪,莫里哀忧伤搓紧系巾,用指尖揉捏,眼角激动的泛红,深受感动地说道:“我一早就看出兰波跟我很像,果不其然是对的。”说完故作高深莫测的摇摇头,慧眼识珠还得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