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吃哪个蛋糕?”

“我要吃这个、这个、嗯……还有这个。”

“一共……”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不可否认,江户川先生长的很受各种类型的女生喜欢,但是不包括我。

自从他抢了我最后一包樱花味薯片,他在我这里的好感度就已经跌破下限了。

虽然,我很好奇为什么姓江户川的那么盛产侦探,但我现在因为被开了的事,心情非常抑郁。

我死鱼眼的看着江户川先生:“听了,可以付钱了吗?”

江户川先生炸了,各种意义上的,像个小孩子一样:“你知道名侦探是找了多久才找到这里的吗?”

“这里才离武装侦探社三条街,走过来不到十分钟。”

“这种事我当然知道啊!”

“……江户川先生,你是路痴吗?”

江户川先生沉默了。

可能是我抑郁到了一定层次,连知道了武装侦探社社员的秘密却一点都不想八卦。

我把蛋糕盒递给江户川先生,然后就发现他忘带钱了。

我冷漠的把蛋糕盒又拿了回来:“请出门左转,谢谢。”

江户川先生枯萎了,我突然发现了一个赚钱的好法子。

我绕过柜台:“乱步先生?要不这样,我带你回武装侦探社,你叫社员给我路费和蛋糕钱。”

“你不是很怕太宰吗?”

一句话,使我的鸡皮疙瘩起来了。

太恐怖了,我忘了港口黑手党的黑暗现在在武装侦探社。

阿黛不愧是勇士之中的勇士,那么黑的生物,都能下的去手。

我出于生命考虑,委婉的开口道:“那就请江户川先生出门左拐。”

“太宰不在侦探社。”

“我竭诚为您服务,乱步先生。”

我提着蛋糕,领着超龄儿童走回了武装侦探社,从那位国木田先生手里接过了远超蛋糕费的路费。

离开时,江户川先生突然对我道:“阿黛在东京,大概率快要不行了。”

“我警告你不要咒她!虽然她是个二五仔,但是她也是个能活的很久的二五仔。”

我气鼓鼓的走出了武装侦探社,说真的,阿黛可能确实快要不行了。

在阿黛出异能特务科监狱的时候,我在远处看到她了,瘦的和骷髅一样。

我远离家乡多年,同学早就不联系了。

唯一熟络的就是港口黑手党的情报部,在港口黑手党我走过了好多年,从长发变成了对利索的短发。

其实当初给阿黛看的照片不是我的,没想到阿黛还信了秃头的诅咒。

时光匆匆忙忙,我头发又变长了,我没空去理发店修剪。

秋田先生死了、阿黛是二五仔、我被开了,你永远不知道人生会给你多大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