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自己都没有活着的念想,我怎么能做为别人活着的念想。”
“你有。”
“不,我没有。”
我坚持自己没有活着的念想,确实我是真的没有活着的念想了,我为了他们的理想,付出了我能付出的一切,结果还是到这个地步,理想也没能完成。
到现在,我依然不知道自己的理想、执念是什么,我的道路还是迷茫一片。
织田作先生似乎想开导我:“我曾经是一位杀人,手上沾染了很多人的/鲜/血……”
“织田作先生,请不要擅自开导别人啊!”我十分拒绝别人陷入回忆,然后莫名其妙开导别人的场景。我要是那么好开导,我早就放弃和那几个疯子混,自己独自走上人生巅峰了。
“你很像以前的太宰。”
我怀疑我听错了:“啊?我像太宰?”
“某些地方很像。”
我像太宰?哪里看出来的?
我堂堂素质教育的漏网之鱼、毁/灭/世界一级积极分子、西伯利亚求生大队大队长,我竟然像太宰?
织田作先生仿佛看透了我:“人生总得要有个期盼才能活下去。黛小姐,去寻找一个期盼,好好活下去。”
我还正欲说些什么,织田作先生起身了,五个孩子跑了过来,围绕在织田作先生身边,看起很……温馨?
织田作先生对我温和一笑:“如果没有差别的话,请当个女学生活下去,每天只要思考怎么让自己开心就好了。”
随后,身体逐渐透明,那群围绕着他的孩子也是,逐渐透明化,我发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怎么才能让自己开心呢?”
织田作先生没回答了,我有些急了,我又道:“不告诉我就把太宰那混蛋吊死来陪你,再把安吾先生的眼镜给掰了,让他出意外。”
“你不是决定要死了吗?死了的人是没办法吊死太宰,也没办法把安吾的眼镜弄坏的。”
织田作先生和那群孩子消失了,我气的掀了桌子,怒气冲冲的往门口走去,织田作先生刚才说的好像没错……可我就是好生气!
我出了门,用力关上门,我从女服务员又变成了文艺女青年,门从关上就消失不见了。
此刻,涩泽在一座缝纫机前做衣服,涩泽会做衣服?我震惊了,我踏着小碎步跑了过去:“涩泽你会做衣服?”
涩泽面无表情的抬眼:“费奥多尔君和太宰君当时穿的衣服就是我做的。”
“你还给男人做衣服?”
“……你在门里看到了谁?”
“不告诉你,自己猜去。”我席地而坐,反正看着这地也不脏:“呐,涩泽。你觉得我该活下去吗?”
“问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