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总有人给我挑刺,无端的职责,在背后嚼舌根子,我搞不懂,没有得罪他们,他们为什么那样一副脸,现在没人敢得罪我,得罪我的人一般会被我折磨杀掉。
我只要杀掉看着不顺眼的人就好了,没人会来阻拦我,他们会害怕我,恐惧我,我真的好高兴啊!
现在,我又成了没用的人,连走路都非常困难。要是死了就好了……全部的人全死了就好了。
被妈妈扶着下了车,妈妈本来想跟着我,我对她道:“如果你敢跟着我,我找块石头自己撞死。”
我推开妈妈扶着我的手,向前走,我就不信,几步路我都走不下去。
灯火阑珊,我扶着墙喘气,找了处地方坐了下来,身边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女学生,嬉笑打闹,我望着她们,突然哭了,为什么要哭?我弄不懂我为什么要哭。
在这么多人面前,哭太丢人了,我连忙站起来,往人少的地方走去,弯着腰,扶着墙,吐出了几口血,靠着墙蹲了下来,已经开始放烟花了,心里面好像有个人在喊,杀了这里的所有人!杀了他们!
可我已经没精力这么做了,阿黛,你后悔成为阿加塔,把事情弄的一团糟吗?
不知道……后不后悔。
等烟花结束后,我拖着身体找到了爸爸妈妈,又再次回到了医院。妈妈买了个西瓜,西瓜刀放在旁边,我真在考虑,拿西瓜刀/自/杀的几率。
有人来了,我转头看向窗口,我的手下,我曾将他们整个扔给费佳当炮灰用。
他朝我奸笑:“阿加塔大人,你怎么成了这个鬼样子?”
我咳嗽了几声:“你来干什么?”
“我来讨要报酬。”
“什么报酬?”
“我可没那么傻,把你的钱全部给我。”
“找到这里挺不容易的吧?也是难为你了。”
“别想耍我,你现在这副鬼样子,谁能打的过。”
“你在威胁我?”
“是又怎么样?不给我,我就告发你才是屠杀!”
我扭过头,面无表情的对着他说道:“没有人可以威胁我。”
西瓜刀就在我手上,不顾身体的压力,干净利索的就往那人的/胸/口扎去,西瓜刀入了大半,他死定了。
他给了我几手肘,我手脱开西瓜刀,拿手臂勒住他的脖子,那位我的前手下死了,这么简单的死法,血还溅了我一身。
我拔出西瓜刀,握在手里,身体不由自主的靠着墙坐在地上,冷眼望着那具尸体。
这次动手,无疑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我鼻子和嘴又开始流血,我没有去擦,而是坐在那,像个木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