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太太某种意义上很强悍,和坂口安吾就事论事的聊了半个小时,还签了一份死亡保证书,她成功的坐在了我的对面。
鬼知道她为什么要在我的牢房里喝下午茶,看在她带我吃的份上,我就不给她灌输费佳思想。
她把精致的一套茶具拿了出来,替我泡好红茶:“一位优雅的女士需要喝下午茶。”
“你觉得我很优雅?”
“不,我对所有女病人都这么说。”
还真是直白,她的心理医生资格证是花多少钱买的?我伸出手,端起茶杯:“18世纪的?”
“有眼光,你的手很漂亮,是学过什么乐器吗?”
我默默闭嘴,喝了口红茶,我这手只干违/法/乱/纪的事,我对艺术这类范畴,一点天赋都没有,我沉默了,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老太太看出我心不在焉,便又开口:“交男朋友了吗?”
“……交了。”
“帅吗?”
“帅。”
“家住哪里?什么国籍?身高体重?有车有房吗?”
这外国老太太怎么和种花家大妈一样?出于好玩心理我,我开口道:“俄罗斯人,一米八以上,非常有钱,对我也不错,不过现在他估计不是被通缉就是在蹲牢子,他被逮到的话,估计要蹲一辈子,不排除我也要陪他去蹲牢子的可能。”
坂口安吾在监听处听的一脸懵,这都是什么归什么啊?我拿着小匙搅拌着茶杯:“大妈,你说你老远跑到霓虹来干什么?费时还费力。”
“哦,他们给的钱多。”
我承认我笑了,我小心翼翼的凑近大妈:“他们在监听我们的谈话,说话可要三思而后行。”
“可这就是事实。”
“嗯,够直白。”
这大妈和我唠了一个小时的磕,大妈看了看怀表说到时间了,拿着小提包就走了,留下一桌子甜点,没人管,那我吃一点喽!
第二天,那大妈又踩着小高跟“哒哒哒”的来了,又和我唠了一个小时的磕,走了,第三天也一样。
这大妈是觉得异能特务科人傻钱多?好吧,我也觉得有一点。
第四天那大妈抱着一只布偶猫走了进来,和我日常唠嗑,她看着我的脸,感叹道:“年轻真好,我要是在年轻个二、三十岁,我就去重新过一遍青春。”
我往嘴里面塞着小饼干:“你去羡慕别的姑娘去,别羡慕我,我肯定死的比你还早。”
“我肯定先死。”
“我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