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有更年期吗?不愧是森先生啊!”
太宰恍然大悟的说,只要有黑森首领的机会,太宰都不会放过。我这样说,肯定是有原因的,我还没结束休假,森首领就把一堆需要处理的公文发到我手机上了。
白鲸坠落是的真正元凶,“死屋之鼠”的首领费奥多尔·d已经被组织抓获。根据费佳发给我的另一份资料,这货挑了a来祸害,毕竟在港口黑手党中,就a看着好糊弄点。
对于我方柔弱的又无助的一米八毛子时,我表示a干部一路走好,能被这只毛子挑上祸害的,下场一般奇惨无比。
——————————分割线——————————
在横滨当社畜的日子就是那么的朴实无华,当我捋头发,发现我掉了比往常多的头发时,我陷入了沉默。我难道真的要秃了?不不不,我还年轻,我才22岁,我怎么可能秃。
现代社畜对于秃有种莫名的执念,当我知道红叶大人为了镜花的入社贺礼就花了半年的资金还是说是小钱的时候,我深深体会到了干部的日子过的太舒服了,我也好想当干部啊!
可我就是个悲催的命。
太阳逐渐西沉,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了,路上看到了在公共长凳上抱着哭做一团的人虎,看着有些可怜,想安慰,毕竟人虎的皮毛我惦记了很久。但是我突然去安慰是不是有些不自然,而且这在海滩上我还拿排球打过人家脸来着。
我叹了口气,看着样子,八成太宰开导过。如果没有开导的话,怎么可能会哭的这么撕心裂肺?似乎我从来没有真正悲伤的撕心裂肺的哭过。那种感情,那种悲伤的感情,我会有吗?
“敦君,如果哭累了,请擦一擦。”
我把纸巾递给人虎,人虎抬起头,眼睛红肿的看着我:“黛小姐?”人虎接过纸巾:“谢谢,失礼了。”
我坐在了人虎的旁边:“是碰上了很难过的事吗?”
人虎垂头,不说话。我自顾自的说道:“人生嘛!难免碰到不信的事,你要习惯。想你这种能哭出来,已经很不错的。”
人虎低头:“我只是……不想……”
看着人虎可怜巴巴的模样,我闭着眼,回想了我这二十年来的人生,低头微笑:“一定是遇到了很悲伤的事,才会哭的这么难受吧!”
“黛小姐,也碰到过很悲伤的事吗?”
“我?要听听吗?不过可能会有点曲折。”
“可以吗?”
我靠在长椅上,思绪放空:“我听太宰说你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吧?那地方一定很不容易……我过的应该算是不错。我在种花家上学,国中的时候来到了霓虹,被排斥的时候;被孤立的时候;被误解的时候;我都想大哭一场,不过转念一想,我都这么大了,哭鼻子太难堪了,对比敦君来说,我过的应该非常好。”
“种花家好吗?”
“很好,我很不舍,但是没有办法。”我这样说着:“后来,我15岁又一个人出国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