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说自己的丈夫是妖孽。提问,果戈里、费奥多尔和西格玛他们三个同时掉进水里,你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你妈炸了。”

“那我们换个问题,太宰、涩泽和条野掉进水里,你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我救你被炸/死的妈。”

神父面带可惜:“看来新娘对自己的新郎见死不救,那我们换一个好一点的问题。假如武装侦探社的中岛敦和港口黑手党的芥川龙之介又打起来了,而你的新郎在旁边,你会选择干什么?是睡敦还是睡芥川?”

我还是先把神父杀了吧!省事,这是哪个智障出的问题?我温和的笑着,伸出手掐住神父的脖子:“我选择先掐死你!那两个一个没成年一个才刚成年,你是想让我唱铁窗泪吗?而且新郎还在旁边,你这是什么死题?起码先告诉我新郎是谁啊?”

我平时都在想什么?难道我日常都是这些龌龊心思?我自己为什么没感觉?是我太不要脸了吗?

“新郎来了!”

我扭过头,正想看新郎是谁……结果我醒了。

我裹着被子从床上滚了下去,我头发乱糟糟的起身了,太宰趴在床上:“阿黛,你怎么了?”

我爬上床:“别问,问就是做噩梦了。”

一脸黑线的我躺在穿上,裹着被子,嘴里一直哼哼,太宰陷入了疑惑,难道阿黛发现自己看她手机了?我突然起身,捏住太宰的脸颊:“呐,我说太宰,你觉得我如果结婚,新郎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阿治我一定是新郎。”

你是哪里来的自信,我看着头上冒着粉红色小发发的太宰:“真是的,阿黛都那么暗示我了。我要不要买了戒指求婚呢?”

我仰倒在床上:“单身快乐,我爱单身。”

吃早饭的时候,太宰一直粘着我,毕竟前任干部混入港口黑手党毫无压力,中也压着怒气,就差报复在碗上了。芥川已经被太宰使唤去围着酒店跑三圈了,话说芥川你为什么对太宰那么执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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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天气,要下雨了。我在想如何甩掉太宰·麦芽糖·治,我觉得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但是尼古莱……尼古莱……

“啊!”我叫了一声,揉头发。太宰靠在我肩上:“阿黛,你在给我准备惊喜吗?”

不,你哪来的脸问我准备惊喜。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吗?我抽了抽嘴角:“对,阿治最聪明了。”

我受不了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怕个毛,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