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莎子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下了场,我四处张望,我队友呢?中也走了上来:“没人了,只能我上了。”

我们可能对排球的打法和规则有些误解,中也直接把球扔了过去……扔了过去,然后在沙滩上留下了一个坑……坑。

我冷漠的转过头:“中也,你不会打排球也该有个限度。”

“不是这样打的吗?”

“先不讨论这个问题,沙滩上被中也你砸了一个坑。”

“……我怎么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有不少细节,在这就不为大家梳理了。还有关于阿黛父母家人的问题,我知道,大家都很疑惑觉得很奇葩。

阿黛的性格很槽糕,家庭因素不可或缺,同样的,作为一名二五仔下属,要把自己的把柄表示出来,好让自己的上司明白自己可以掌握下属把柄。

同样的,家庭因素可以迷惑大部分人,还是反问如果一位无父无母没有亲人的人和一位有家庭有亲人的人站在你面前,你觉得哪个人更可疑一点?

第44章 奸细守则第四十四则:才不会……

我站在一座哥特式的教堂里,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呈现出不同颜色的光彩,教堂里明明没有人,但是我好像听到了唱诗班在唱些什么。教堂前面的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雕像让我觉得有些眼熟……我转过身,一位黑色的神父站在我身后,是外国人,无声无息的。

“主会宽恕你的罪。”

神父这样对我说,我笑了:“抱歉,我可能是迷路了。”

“不,你没有迷路。孩子们都记得你。”

我扭过头:“我认得你吗?”

“三年前,你杀了一整座教堂的人,包括32名唱诗班的孩子。你来自地狱的搭档,在教堂外用大提琴拉了一首曲子……”

我眼眸低下:“你是那个神父?你没死?”

满头白发的老神父:“没人会相信屠杀是女人,也没有人相信你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围。”

“泥沼”用不起来,我以人类更本不会有的速度冲到神父面前,面露狠色的准备徒手穿过他的胸膛,结果扑了个空,怎么可能?我想回头,但是这副场景却让我回不来头,那是一间手术室,手术台上的人……是我。

“我濒临死亡才觉醒的异能力,这次我以我的性命为一搏为你构建噩梦只所,受尽艰难痛苦而死吧!”

我转过身,周围已经开始崩塌了,耳边还传来神父的怒吼:“受尽折磨而死吧!为了那些孩子,你不值得活在世界上。”

啊~~早知道放火的。

猛的起身,我还在沙滩上,我躺在美莎子旁边睡着了?是梦吗?有点不对?正往脸上涂药膏的美莎子,对我翻了个白眼:“您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