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仁王雅治坐在一旁的高地,仰望着天空。“要有多优秀,才会不被嫉妒。”
“……?”
“puri~”
“……”观月初沉默,他突然懂了为什么幸村精市不过来了。终究是他不懂仁王雅治。
他就不应该过来!深感自己被耍了的观月初顾及着体面而没能扔给仁王雅治一对白眼,干脆的转头回去了。
“你们的名字叫嫉妒。”宽容慈悲的仁王雅治安静合目,一副探索奥秘的哲学的样子,遗世独立,人淡如菊。
被加以重望的仁王雅治只来得及出来转一圈,然后就又被三船入道揪了回去。不过这回不再是三船入道来折腾他了,没有回到后山而是被送到树林里面的仁王雅治正在吐槽u-17怎么搞得像兔子洞一样那么多的地方,然后就看见了他四年很久的清瘦背影。
“雅治。”月见泽无对一旁给仁王雅治带路的工作人员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仁王雅治继续向前走。
树林生的很茂密。空气潮湿而带着草木的涩气,有风吹过时,便是一阵沙沙声。不知名的虫子在叫,月见泽无伸手,几根垂下的藤蔓被撩开,细小的藤蔓上是花一样的叶子。
仁王雅治很享受这个氛围。要是在之前,他一定会欢呼这月见泽无的名字然后扑过去,再缠着自家饲养员换来几个亲昵的拥抱。但是他没有。
不是他突然不喜欢月见泽无了,正相反,爱意从未消减,并且在日日变得更精纯深刻,思念也开始打磨他心中不纯粹的部分。用一句文艺到泛酸的说法就是……思之成狂。
只是,从鬼屋里的那一刻开始,事情好像就开始变化了。他好像突然就在这方面长大了。仁王雅治开始不满足于用幼稚又无耻的手段换来亲人间的亲近,他开始变得克制,开始理智。
而且,还能有谁比他更接近月见泽无,仁王雅治从来不屑于隐藏这份骄傲。反正他高中三年都会作为u-17的成员出赛,本来就没有什么时间。等到他高中毕业了、不用再继续这边的事之后,他也成年了。
是已经习惯了可以有亲密接触的自己,还是再另外找一个人?仁王雅治相信,一向理智的月见泽无就算没有感情也会做出最优的、也是最让他满意的选择——更何况到时候月见泽无会不会喜欢他还没有定论呢。
路再长也有走完的时候。月见泽无和仁王雅治停在了新搭建的木屋前。
“接下来我负责你的训练——一直到你们出发去世界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