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来说就是,中日韩三国农心杯各出五位棋手,第一轮五场比赛,除了中方损失掉一个人之外,日韩都损失掉了两名棋手,日本的进藤光,伊角慎一郎,韩国的金志炫,金璞哲。
随着大赛的告一段落,大家的视线又在度转回农心杯身上,第二阶段将由日本棋手塔矢亮九段攻擂,中国棋手辽源三段守擂。
辽源今年的成绩比往年都要好,农心杯赢下了金璞哲之后,他的棋在弈城压分的人都多了很多,特别是在金璞哲富士通杯赢了高永夏之后,辽源农心杯战胜金璞哲的事情被再次的重提上来,只不过他这次的对手是塔矢亮,赢面瞬间很少了很多。
农心杯期间,高永夏的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弈城都没有了高永夏登陆的迹象。
“奇了怪了,高永夏自从丰田杯之后就没了消息,韩国棋院除了刊登一条他收徒弟的消息就没有别的了啊,剩下的,他这个徒弟叫什么,多大,什么也没写啊。”陆力在那用网页翻译韩国棋院官网上的新闻,囫囵吞枣的看着。
“李赫熙,八岁,职业初段。”马思枫在那懒洋洋的说,“你这消息不灵通啊,《围棋天地》上都刊登了这篇新闻,为此李斐还专门飞了一趟韩国,得亏他跟高永夏关系不错,愣生生蹭到一篇专访。”
“真假?”陆力不可思议的看着马思枫,“李斐什么时候跟高永夏关系好起来了?”
“一碗面的交情,三星杯半决赛的时候,高永夏在那吃饭,偶然间碰到李斐,就请李斐吃了一碗面。”云山月摊开手,她啧啧的在那感叹,“难道这也算交情好?”
“怪不得,去年三星杯比赛期间《围棋天地》愣是把高永夏的盘外招描绘成了豪言壮语,俨然把高永夏打造成了一个不可逾越的高山,原来全靠人情啊。”陆力摸着下巴,“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收的这个小徒弟这么小,他能照顾的过来的吗?”
“他自己都能活着,带个徒弟怎么就不能活了?”马思枫怪异的看向陆力跟云山月笑着说,“你看看人家,结婚之后思维都不一样了。”
“你们两个也太八卦了,这个赛季的围甲就在农心杯后面,到时候当面问不就得了?”云山月靠在那里手拿着铅笔在那做死活题,做着做着就很想把死活题扔到一边,因为实在太难了,啃这种难啃的骨头要浪费掉她好多脑细胞。
在无人关注的农心杯第六轮里,塔矢亮执黑第276手中盘胜辽源,从此开始了他磕磕绊绊的连胜生涯。
“塔矢亮不可小觑啊。”连荣站在云山月的旁边,“他这一连胜直接把陆力给叫走了。”
“陆力……”高鉴良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他怎么了?你们一个个长吁短叹的?”云山月疑惑的看向身边这两位九段棋手。
“你学棋的时候听说过他的名字吗?”连荣坐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一把棋子在那搓棋子。
“当然。”
云山月点头,她学棋那个时候经常会在国少听见陆力的名字,在这个名字在当时被誉为中国围棋接班人,然而18岁之后,陆力仿佛开始了另外一种生活。
大家背地里对他多了一种称号——伤仲永。
这个原本是杨海评价乐平的形容词被原封不动的送给了陆力。
从第一届北斗杯开始陆力在外战上就频繁的被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