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田厚来的有些晚,他冲云山月憨厚的笑了一下,顺手推了一下眼镜,藏在眼镜下面的眼睛露出了锐利的表情,看来不单单是云山月在备战,就连仓田厚也在备战,两个人都害怕在这一局定胜负的棋上翻车。
随后就是照常的裁判宣布比赛规则,双方行礼猜先,云山月也说不出自己到底擅长白棋还是黑棋,只能掐着一颗黑子选择单官。
最后猜错了,她拿到了白棋。
最开始的布局是双连星,挂角,在最开始的布局上,双方好像是在走最基础的定式一样,不到5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拍下了11手棋。
正当云山月要正常应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多算了几步之后发现仓田厚居然要主动的跟她磕劫!
云山月拖着下巴没有落子,也没有动弹,仓田厚想要干什么?
开局就要准备跟她磕劫吗?
他不是不擅长打劫吗?
难道是不擅长跟安太善磕劫?
好有意思的一位棋手,云山月暗暗的吸了一口气,她觉得既然仓田厚想要这么直接的跟她磕劫的话,那么必须得如他的愿望啊,磕跟不磕的胜率都是50,如果高永夏说的是真的话,那么这个胜率说不定还会往上浮动。
磕了!
云山月按照她心中所设想的变化下出了她认为的最优解,果然在云山月准备跟仓田厚磕劫之后,仓田厚露出了刚才在比赛还没有开始时的憨憨笑容,看来她的猜测并没有错,仓田厚真的要跟她磕劫。
云山月做了一个黑棋的打劫活之后,仓田厚不得不跟着应手下劫财,就这样,保留时间很快的就过去了,两个人耳边回荡的完全是机器读秒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就连看起来也十分的紧张。
此时的黑棋和白棋各有一个打劫活,并且都不能被轻易放弃,下方还有成片的残子没有做活,在读秒当中这样的棋其实特别容易被蹭出第三个劫,导致强行的三劫循环判定和棋。
双方都很清楚,如果这局棋和掉的话,下局棋将会更加的艰难,而云山月获胜的概率将会直线下降。
“五,四,三,二,叮。”在读秒当中黑棋仓田厚有些慌乱的打劫,云山月仔细的盘算着现在能够确定是她的盘面后,准备利用劫财搞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