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其实是乐平前辈告诉我说,北京的三大道场就读的院生都很厉害,让我有时间跟他们切磋一下,我就想着过来打听打听,可能是因为语言的原因可能是被当成踢馆的了,对此,我为我的鲁莽道歉。”吴悠眼神里的震惊还没有平息下来,他的本意到底是什么已经没有人在意了。

“真可惜,我以为是你来踢馆的,正打算跟你下一盘呢。”云山月打了一个哈欠,最近天气很好,很适合午睡。她是不太习惯中午练棋的,因为总是有些集中不起精神来。

“啊!”吴悠瞬间抬头看向云山月,“云山月前辈打算跟我下棋?”

“额……”云山月咳嗦了一下。

“请前辈赐教!”吴悠十分开心的站道了云山月的对面说,“也请前辈不要留手。”

“吴悠是日本棋院娇纵长大的孩子,塔矢行洋收他的时候已经宣布退役,因此带他的时候,要比带塔矢亮还要关心一些,所以性子可能会有一些急躁。”高永夏靠近云山月小声的在云山月耳边继续说,“最大的特点就是为人比较天真,日本棋院的职业棋手下棋都不会下死手,去年日本定段赛没定上之后,被塔矢行洋送到了韩国道场学棋,我带了他半个月,天赋还可以。”

“还有这么一说?”让云山月没想到的是,塔矢行洋竟然真的把人送到高永夏身边住了半个月。

“前辈?”吴悠歪着头看向云山月,“下棋吗?”

“啊?啊!需要让子吗?”云山月回过神来看向吴悠,“还是你想怎么样?”

吴悠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的问:“前辈,可以分先吗?”

云山月一愣,吃惊的看向吴悠:“认真的?”

吴悠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认真的。”

“行,来吧!”云山月把高永夏撵走,坐在了棋桌的一侧,“那就按照你的想法来,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你要自己小心。”

“请前辈指教!”吴悠坚定的点了点头。

云山月看向高永夏,高永夏没有说话,他摊开手走出房间,干脆眼不见心为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