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凑过来,挤到田启云的腿间,然后坐在他的大腿上,水汪汪的眼睛蕴着诱惑,媚笑道:“田大人,就由柳生好好伺候您吧。”
东方不败和萧一山悄悄隐退,从甲板上飘落到一条小船中,萧一山手持船桨,东方不败负手临风立在船头。
“消息传出去了么?”东方不败问。
“我故意透漏给伺候曲折的侍女,我想他们已经知道。”萧一山答。
东方不败蹙眉思索,又问:“你可还记得那位佛郎机红胡子将军佩雷斯?想办法联系到他,我有笔交易想和他谈。”
萧一山应声,问:“曲折若是离开,可需要派人阻拦?”
东方不败顿了顿,答:“不必。派几个手脚利落的暗哨跟着,探一探他的底细,我偏不信揪不住他的狐狸尾巴。”
萧一山闻言轻笑,道:“在我看来,杀了他一了百了,何必陪他玩游戏?”
东方不败回首,眸色凛然,不屑道:“是他先挑起的这场游戏,我怎么能叫他失望呢?我就一定要他死得其所!”
曲折果然不见了。
伺候他的侍女浑身是血倒在地上,早已气绝身亡。
就连那个木头似的陈冬也死在房内。
“什么时候发现的?”东方不败问诗诗。
“刚过巳时。”诗诗仔细查探着地上侍女的尸体、血迹,又道,“伤口很多,却都不致命,他这是故意折磨她,流血至死。”
“可有我们的人跟上他?”东方不败早已料到,这个曲折的心理极其扭曲。
“雪千寻派出的暗哨盯着,就连雪儿也跟了过去。”萧一山回答。
东方不败走到陈冬的尸体旁,疑惑道:“为什么连这个人也杀?”
萧一山也跟过去,道:“大约是为了报那一刀之仇。”他说着,蹲下去从陈冬的鬓角处撕开,揭下一张□□,露出他原本的容貌。
“东瀛人?”东方不败冷哼,“这件事和雾隐雷藏多半也脱不了干系。”
“的确如此。”萧一山擦干净双手,道,“陈冬是什么时候被掉包的曲折最清楚,但一定是在到黑木崖之前。因为,自他来到黑木崖以后就几乎没有说过话,我猜他肯定害怕别人辨识出他的口音。”
“或许雾隐雷藏想利用曲折浑水摸鱼,却又不放心他。”东方不败招手,示意教徒可以收拾尸体、血迹。
“曲折原也是想利用雾隐雷藏对付我们,却没想到差点儿中了雾隐雷藏的招。”萧一山接道,“否则他怎么会有雾隐雷藏的封泥?这两个人各怀鬼胎相互利用,却不小心拆了对方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