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袭恨失踪,三皇子怎么会离开?”萧一山答,“他是发了疯,寻遍整个海域也要找着余袭恨,哪怕是找着他的尸体。你没注意到么?整个宁德府到处都是海防将士、锦衣卫,附近的州府也借调过来不少捕快、衙役,没有个结果,他是断然不肯回京的!”
清理好伤口,上完药,萧一山又替东方不败换上干净的衣衫。
“我在海宁街看见你,怎么都不放心,所以就命人迷晕你带过来。而又不方便把你藏在府衙,只好如此。你别生气,我断然没有别的意思。”
“你抓我过来,我就不会逃么?”
萧一山解开东方不败的穴道,“刚刚答应你要你判断,我们现在就会看一看。”
东方不败动作一滞,眸光闪躲,“看……看什么?”
明明就是害羞的嘛。萧一山牵起东方不败的手,暧昧笑道:“你知道的。”东方不败不由自主跟上他,他的确很好奇,男人和男人到底是怎样?
“这位爷,您——”
“啊。我带他去暗室开开眼界。”
“嘿嘿。小的明白。”
昏暗的甬道尽头,是一间烛光昏暗的石室。
透过小小的窗格,隐约可以看见室内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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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全是这里的小倌,将来都是要接客,留备形形色色的男人享用。这还只是调丨教,他们已经这般男不男、女不女,更不用说接客以后。东方,任我行对你,安得就是这份心,你也要变成这个样子么?”
“不……不是。我才不要变成这个样子!”
“我再带你看看,客人真正享受小倌,是一种怎样的情景!”萧一山不由分说,拉着东方不败转身就走,“勾栏院里的房间都有暗道,我带你去看。”
“我——”东方不败还陷在方才强烈的视觉刺激与心理刺激当中。
房间及其雅致,东方不败被萧一山按住后脑,强迫他透过墙壁上的小孔盯着内室床榻间的一切。
娇媚的声音叫人分不出来雌雄。白花花的人影纠缠在一起,漂亮的不像话的少年双腿夹紧身上男人的腰,手臂挂在男人的脖颈上,脸上笑靥如花,欢叫着,受用着。
淫且媚。
另外的房间里,白瘦的少年被衣冠楚楚的男人捆绑在床柱上,各种各样奇怪的用具摆在床榻上,被用在少年的身上。
哭着喊着,挣扎着。
衣冠楚楚的男人却欢笑着,兴奋着,更加卖力。
各不相同。
却都狠狠刺激着东方不败的神经,他不要成为这个样子,绝对不要,宁死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