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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害怕东方不败逃跑,所以将他捆绑在不远处。东方不败看不见,却听得见她迷乱的哀吟,哭号,愤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东方不败很早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行为——肮脏不耻的交易,仅此而已!他也渐渐明白,对他的母亲而言,这是一种谋生手段,更是一种自我惩罚。

你已经死去,而我却不得不活下去的自我惩罚。

都是因为我的存在——东方不败心里总是这样想。

正因为过早的明白,且听过甚至目睹过太多肮脏的媾和,□□对他而言,犹如洪水猛兽,避之不过,逃之不及。

及至少年,他的身体都不曾觉醒。

只要东方不败的意识清醒到足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他的那里永远都是一片瘫软。即使是在梦里,他都一边无法克制的梦着,一边自我嫌恶的恨着。

这只是一种交易,肮脏不耻的交易!

所以,他可以对任我行轻易地说出以身体交换武功的话;而面对萧一山的细语温存,没有办法给出回应。

无可奈何。

任我行靠近,手指轻轻地擦掉东方不败眼角的泪珠。

东方不败恍然惊醒似的,啪——打掉任我行的手,这双手,曾经握住过那里,曾经帮自己做过那种事!

好恶心!

好恶心!

东方不败喉咙里一阵泛酸,酸馊腐烂的味道一阵阵翻涌,他无法克制地呕吐起来,干咳,呕吐,却只是吐出一点儿酸水。可是,胃里翻江倒海似的绞痛,那种恶心的味道一直徘徊,他不停地干呕。

因为太过用力,东方不败竟不得不跪在甲板上,双手掐着脖子干呕。

任我行也跟着跪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腕拽开他的手,狠声道,“你想掐死你自己么!”他用一手禁锢住东方不败的双手,另一只手轻轻拍打他的脊背,柔声道,“这不是你的错,而全是我的错,所以,恨我吧!”

“我当然恨你!”东方不败沙哑着喉咙。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任我行沉声道,“你父亲因我而死,你母亲因我而堕落,你而我而被欺凌,你若是要报仇,我无话可说。所以,留着你的命,来杀我!”

“我不是个是非不明的人。”东方不败挣脱开,忍住胃里的绞痛,“你并不是我的仇人。”

“你是故人之子,甚至可以说,你是我恩人的遗孤,我对你好,却并不全是这个原因。”任我行扶起东方不败,坦然道,“我想让你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你,所以才对你好。”

“你真是冷酷无情的人!”东方不败擦掉嘴角的污渍,“如富哦不是我出现你面前,你会想起曾经为你而死的人么?”

“我承认我——”话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