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败依旧盯着他,平静地问,“你需要我么?”
任我行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跳到嗓子眼儿,他有种自己方才那种龌龊的欲念被他看穿的尴尬,不过很快地,他就发现自己会意错了,小败是在寻问自己是否需要他的伺候。在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之后,任我行也毫无倦意,于是扶着额问,“如果我需要你,不管是什么事儿,你都会去做么?”
“如果你需要,我想我会的。”小败回答,很认真的看着他。其实,他也不知道任我行到底要他如何,可是他必须装作毫无所谓的样子。
在听到小败这么肯定的答案的时候,任我行有些动摇,既然已经决定把他培养成自己独一无二的工具,多做些那事儿也没所谓吧?
“把你的衣服脱掉。”任我行说,语调平静的就好像说他要喝酒。
小败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他觉得自己明白了任我行的意思,但是他假装什么都不懂,慢慢地站起来,平静地解衣带。
任我行没有想到小败什么都没有问就照做了,他也看出来其实小败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可是他后悔了,于是笑道,“只把外衫脱掉就行了,要不待会教你功夫的时候碍事儿!”
“哦。”小败应声,就好像他真的不懂刚才差点儿发生什么一样。
“袁斐日月功夫虽然不弱,不过你既然要留在我身边,怎么能够任他欺负呢!”任我行站起来,抓着小败的肩将他提了起来,“现在就开始练吧。”
从刚才的忧虑到此刻的欣喜,小败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他只是轻声应和,顺从,因为在这个人面前,他必须给自己戴上一层最顽强的面具,既要他看不透,又要勾着他的好奇叫他不能释怀。
任我行耍了一套掌法,潇洒飘逸,如行云流水一孤舟。小败看得极其仔细,他看着任我行打出一招一式,心下不禁有些黯然,以自己现在功底,五年之内有可能赶得上他么?
“这套掌法是我所自创,虽比不得前辈宗室,却易学易用,我瞧着你并没有扎实的基本功,学这个也容易点儿。”任我行示意小败过一遍招式,见小败撇了下嘴,又笑道,“怎么?嫌我教的太难了还是太容易了?”
小败心里是有点儿忐忑,招式他是记住了,只是自己内力无几,打出来定然没有任我行这般有势,可他又不愿叫任我行瞧见自己半吊子的样子。
任我行见小败还在犹豫,脸色露出愠怒之色,“男子汉大丈夫,你扭扭捏捏什么!刚才脱衣服脱得那么爽快,这会子又装什么矜持!今天你练不好这套掌法,就别想离开这儿!”说完,伸手将小败拉扯过来,刺啦一声撕裂他的月白里衣,“我说的话,你没听见么!”
小败瞧着任我行,扒开他的手,站到暗室中央,调息起势。果然像他先前担忧的那样,气息不足,走招走到一半常常需要换气,一换气,这招的气势就打了折扣。任我行自然也瞧得出来,但是没有叫停,只是坐在榻上瞧着他练。
在小败过了三遍招式之后,任我行叫住他,颔首道,“招式是记熟了,可就是软绵绵的像个女人,这样吧,我教你一套内家心法,你私底下没事儿就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