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正是一个女子尤其是美人最好的年纪。
一旁众人下意识将其同七爷府上那位极得宠的侧福晋对比了一番。哪怕这么些年了,心里仍不由道,这七爷眼瞎之症当真没得救了。
只见眼前之人随意地拨弄了一下手上的朱蔻: “那又如何?左右这淳郡王府的主,本福晋还是做得的!”
这话说的,好似有没有那人都无所谓似的。刚应付完前头带着几位兄弟过来的胤禛,瞧着一旁的七弟瞬间尴尬了起来。
略微慢上一步走在后面的胤禩闻言脸色也变了三分。尚带着些重病刚愈的苍白,胤禩对着前头的七哥微微拱手道:“福晋她这几日心绪不佳,若有得罪之处,还望七哥见谅。”
这般态度,众阿哥们也没了计较的心情。
有关老八两口子,在场诸位也非是什么都不知。若说那一纸诏令哪个最尴尬,可不是眼前这一位吗?八福晋出生安亲王府,身上也算留着宗氏血脉,虽已过了三代这个范畴,可册子上那些个血淋淋的案例实在吓人的紧。
说起来,胤禩两口子没孩子反倒还是一件好事了。话说,便是真能生,这两位真敢尝试吗?
“无妨!”七阿哥一贯好言,这会儿面上也瞧不出旁的神色。
园子里,当事人七福晋则更是绝了,见到几人过来,丝毫没有说错话的自觉,反倒没事儿人一般对着来人淡淡点了点头。连余光都没往自家爷那多扫一眼。
哪怕淳郡王面上并无异色,可乌拉那拉氏还是感受到了空气中莫名的凝滞。好在很快,来接人的新郎官总算上门儿了。
前院,弘晖两人协着一众兄弟好生将人牢牢拦在院外,连小弘时背都挺得直直地。
“我家姐姐温婉体贴,姐夫这么将人带走可不成?”弘曦颇为张扬地挑了挑眉,站在一侧率先开口道。
“贝勒爷抬爱,奴才启有不应之理!”
若说这叶赫那拉汉保不愧翰林出身,学识很是不错,不说应词喝诗对答如流,便是偶尔遇上些许刁钻的,面上也丝毫不带恼的。
“多谢几位阿哥相让!”末了,这人还不失风度的向几人行过一礼。
“瞧着脾气倒是不错!只会不会太聪明了些。”放过来人,弘曦拖着下巴若有所思。
“聪明些难道不好吗?”一旁的弘晖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