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事吧?”安室透微微探出头,然后询问了科恩和基安蒂的情况。

“那些警察真烦人,好不容易才把他们甩掉。”基安蒂在脾气上的暴躁乃是组织之中人人所知,“他们也不过仗着人多而已。不过多亏我半途遇到了科恩,两人联手甩掉了那些麻烦的家伙。”

科恩此时也默默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基安蒂的话语。

“琴酒,接下来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我就走了。”基安蒂看向车内的琴酒。

虽然对基安蒂的着急离开有些疑虑,但如今更重要的事情是回组织基地复命,琴酒也就默许了基安蒂的离开。组织中的狙击手大多喜欢独来独往,除了在基地进行射击训练和执行任务以外,其余时间这些狙击手通常都是独自行动的。

“科恩,那么接下来你呢?”安室透将目光转向科恩,他先是扫视了一眼这位一向沉默寡言的狙击手,随后才继续说道,“你是跟我们回基地,还是跟基安蒂一样回自己私人的住所?”

科恩理了理自己的高领,然后将狙击枪重新背在了背上:“那我走了,告辞。”

将车窗封闭,安室透看向一旁的琴酒:“琴酒,你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怎么,怕因为任务失败而受到boss的惩罚?”

琴酒颇为不屑地看了安室透两眼:“波本,我发现你自从沉迷进这个女人的温柔乡后,已经越来越没有脑子了。”

“弄丢秋山家大小姐的人可不是我,信誓旦旦说要抓住工藤新一结果却失败而归的人也不是我。我只是负责救援保证你不落入警察之手而已。”安室透勾唇反讽道。

“今天的这场行动,那些警察分明是有备而来。最坏的情况,就是有内应帮了工藤新一他们。至于嫌疑,每个人都有可能。”琴酒阴沉的脸上多出了几分寒意。

“琴酒,你的疑心病是不是又犯了?”安室透微微挑眉。

“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任何人是可以全然信任的。在我眼里,贝尔摩德、秋山原野,甚至于是你,波本,你们每个人都并非完全可信。”琴酒略微转头瞥了安室透一眼。毫无疑问,贝尔摩德、秋山原野还有波本,无非都是同一种人。他们能力出众的同时私心极重,哪怕如今为组织做事,也是最不好控制的一种类型。像这种类型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因为一些利益关系跟组织翻脸。

“这点我倒是认同你。除了自己以外,是没有人可以全然信任的。撇开贝尔摩德或者是秋山原野那种完全不能交心的人不谈,就单单说你,琴酒。像你这样说翻脸就翻脸的人,根本就没有让人信任的资/本。”安室透看起来倒是丝毫不在乎琴酒的怀疑试探。作为组织中游刃有余的情报专家,安室透在言语上很少有吃亏的时候,他微勾嘴角,颇为耐心地与琴酒斗起嘴来。